苏影低头注视着他的后颈,眼里空无一物。
卫笙寒没想到她还能继续,而且冲撞的动作愈发粗暴,阴茎也跟着膨胀了起来,前端狠狠刺进了他的宫颈口。
“唔嗯!”
男人终于不堪重负地痛呼出声,指节捏得泛白,生殖腔极深的内部被强制顶开,突起的阴茎骨一头扎了进去。
苏影同时咬住卫笙寒的腺体,她要在他体内成结。
极少有lha会给eta成结。少数长有生殖腔的男性eta并不能被标记,受孕率也不高,强行成结只会伤害他们比mega脆弱许多的子宫。在eta体内成结,是一种极狠辣的惩罚。 苏影不想伤害他,但成结会让她舒服很多,一次性渡过这个月的易感期。一般lha的易感期最多只会一个季度发生一次,可她体内的激素已经紊乱很久了。
“没关系,一切就快结束了。”她低喃着,射在了卫笙寒体内。
卫笙寒闭着眼承受她的射精,大脑被冲击得只剩一片白光,没有听清女人在说什么。
被迫成结的宫口酸胀不堪,一跳一跳地发痛,痛得他的前面都软了下去。他能感到一股股精液灌进生殖腔深处,那些微温的液体好像是女人唯一能给出的热度。
她从来没有失控到强行成结的地步,卫笙寒感到痛快,又自虐一般放松腰肢,将她的精液全盘接收。
“你满意了?”
卫笙寒低喘着,话里话外满是讥嘲:“接下来你是要把我杀了,还是抓回去当你的性玩具解决易感期?”
“我这个飞机杯,你用得还爽吧?”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解决欲望的工具。”苏影将自己退出来,同时放开了对卫笙寒的桎梏。
男人连半秒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钢夹一般的大手就锁住了苏影的脖颈。
卫笙寒双目血红,神色狰狞如恶鬼,他不要再听到这双唇里吐出任何蛊惑的字词。
女人并没有挣扎,反而像对待情人一样,捧住恶鬼的脸庞。
然后用气声说出了几个字。
——顾瑜还活着。
他像被岩浆烫了一样,松开扼制她的手,猛地向后退去,“砰”的一声撞到了仓库的墙。
苏影剧烈地咳嗽,只被抓握了几秒,颈上白到透明的肌肤就迅速肿了起来。卫笙寒下了死力气,造成的破坏也显而易见,散布在皮肤上的细小血管全都被掐得爆开,连成一片骇目惊心的红潮。
女人伏在地上咳得停不下来,一双蝴蝶骨仿佛要突破衬衫的束缚,从后背振翅飞出。
“你说……顾瑜?不是顾瑾?”
卫笙寒像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里,成了苏影一手织就的、看不到尽头的蛛网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的飞蛾。
“你怎么敢提她?”
他蠕动双唇,茫然发问。
“你听我说,顾瑜真的还活着。”
苏影的声音嘶哑极了,却能让人听得再清楚不过。
“顾瑜活着,她没死,你不想见见她?”
“你又在骗我。”
卫笙寒忽然狂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却像在嚎哭。
“有什么可骗的呢,我要想杀了笙哥,随时都能杀。”苏影控制自己不要昏厥过去,努力抬高声音:“你带我回去,我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救命恩人,一个活的好好的顾瑾的妹妹。至于你的同伴们,想留在这里还是跟你走,都随便你。”
卫笙寒的眼睛很空洞,他不发一言地看着苏影,像是浮士德看自己无法摆脱的恶魔。
也许那恶魔本就是生自他内心,受他召唤而来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影抬头,目露悲悯,不知是对他,还是对她自己。
她的唇动了动,没来得及出声,就昏了过去。
卫笙寒一动不动地瞪着她,一颗心像是在岩浆里滚了一遭,马上又被丢进极寒之地。
她到底是什么?真的是人吗?
小腹跳了一下,男人低头,被打开的生殖腔还未完全闭拢,没被锁进宫腔的白浊顺着臀缝滑到小腿,有些已经干结,黏在臀根。
他没有做清理,只神色漠然地穿上裤子,走到苏影旁边。女人苍白得像是死了,唯有脖颈处的红肿刺得人眼睛发疼。卫笙寒用手碰了碰她的伤,又贴近她的鼻尖,确认还有呼吸。
“为什么?”他问。
无人回答。
他等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最后,卫笙寒弯起腰,把苏影打横着抱了起来。他甚至出门到车上找了件自己的夹克,盖在她身上。
好凉。他想。苏影怎么真的和冰块一样。
他曾经为她的智慧和果断怦然心动,为她选择了顾瑾而心烦意乱,终于得到她后,一颗心在末世中终于有了愉悦的归属。
然后被她亲手毁灭。毁掉一切。
卫笙寒所有的爱与恨,都与苏影这个名字纠缠。
为什么抛弃我。他问。
男人抱着她,将前额抵在女人清瘦的肩侧,喉头微动。
一点湿润滑进两人相贴的地方,慢慢染上松针的苦涩和依兰花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