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一脸得意,像是默认。
却不想被一边的陆安歌拆了台:“他连兵法都读不明白,哪做得到这样未雨绸缪。是他手边恰巧有个长得十分相似的东西,那群人急着脱身,根本没有仔细看,顺手拿了就走了。”
弥隅了然点点头:“嗯,合理多了。”
云落看着颜言手里摊开的那两个圆环,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一定要做成这个形状吗?”
颜言才不理,说话间把东西强行塞进他掌心,另一个转手丢给弥隅:“这还真不能怪我。你们带回来的总共就那么丁点大,我能有什么办法,做大了就没用了,干了也白干。”
陆安歌瞧他一副别扭样子,颇有兴趣:“长这么大,还真没见云落戴过这些东西。不说戒指,再小一些的时候,连和人家玩玩的玩具都没有过...”
这话断得突兀,像是没说完就被话者自己咬断了吞回肚子里。为时已晚。
果然,颜言敏感地转头看他:“你和谁玩过?”
“我没有。”陆安歌忙不迭否认,“就之前,帮你拿抑制剂的地点,不总是在一家夜店的后巷吗...你知道,去那种地方的,没见过几个特级alha,稍微闻到点味儿就一劲儿往人身上贴。不信你问云落——”
他指向云落,理直气壮:“我不在的时候你替颜言去取抑制剂,你说,那是不是我说这样?”
云落如实点头。
为别人感情护航,或许自己也能获得一点回报。这样想着,弥隅也并起三指指天:“我也能作证。”
陆安歌这才继续说:“路边有卖那玩意儿,我随手批发了一点,这东西打发人,好用。”
颜言头低下去,不发怒也不说话,没有情绪似的,沉默了半晌。
“真的,批发回来的东西多的现在还在宿舍床头的抽屉里呢,”他凑在颜言的身边,像一条晃尾的大狗,又重复一遍,“真的。”
云落和弥隅面面相觑,不知道冰山少校陆安歌到底什么时候转了性。
态度突变,必定事出有妖。
弥隅反应极快,逼问道:“你俩...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我们不知道啊?”
颜言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我们哪有什么秘密啊!这几天吃住都和你们在一起,发生什么能瞒得住?”
话是这样讲不错。弥隅摸摸下巴,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对。
颜言嘴里撬不出话,弥隅转而从陆安歌身上找突破口。许是alha的身份带来的认同,总之这两人在那次遭到突袭后突地就一拍即合,冰释前嫌的速度让另外两人瞠目又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