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路灯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身前的流浪汉激动的嚎了几声,应柏云才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两栋间隔十几米的烂尾楼,两栋大约都在十层左右,左边这栋像被刀削了脑袋般,呈斜角直直从最顶层切到四楼看台,右边这栋四楼上围了一层宣传标语。
两栋各自站着两队人马,听到动静后默契十足的看向楼下两人,在流浪汉大呼小叫中,应柏云顺着望去,
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右栋烂尾楼醒目的标语上。 “男人那不硬,多半有毛病,柏云男科竭诚为您服务,重振男人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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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修)
应柏云看着这行标语足足沉默了两秒,作为一个半吊子医生,应柏云没想到能在这遇到同名的半个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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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家从他祖祖父那辈便开始学医,在旁人眼里应柏云理所当然的会继承衣钵,可应柏云从小对医学不感兴趣,尽管大学时期被父亲压着学了一年医,枯燥的医学生活没能让应柏云血脉觉醒。
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在校下午他转了专业,瞒着家里人,弃医从文,转身投向了另一个深渊。
号称三大头秃专业、仅次医学生下的,法学生。
后来东窗事发的时候,恰巧赶上了父母闹离婚。
蒋敏女士拿着离婚证抱着他流了几滴的眼泪:“我儿长这么帅就应该当大律师,现在学医年过三十就没头发,人长得丑就算了,脑袋跟电灯泡似得看一眼就反胃。”
应柏云当时捏着科科飘红的成绩单,沉默了一会。
知道实情以及早早秃了头的父亲一脸黑线看着这对母子,争了半辈子的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气,一不做二不休离婚当晚就接回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至此活了二十多年的应柏云这才知道,他那半棍子憋不出一个屁的父亲在外给他生了个便宜弟弟。
便宜弟弟在市一中读高中,离家不过几公里距离。
“嘭!”
突如其来一道响彻天际的声音打断应柏云的思绪,还没等他搞清楚情况,几声铺天盖地的动静从身旁传来。
在众人注视下过于紧张的流浪汉,左脚踩右脚摔了个惊天动地的狗吃屎。
“这谁啊?还没打就摔了,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
应柏云听到有人这样说。
“这我认识,丁字哥的二把手,人称江湖顶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