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热水,陈风慢条斯理摸着应柏云。
细腻的泡沫从脖间划过,陈风的手劲不自觉放轻了些,白皙的皮肤灼得他眼热,用眼神一寸寸侵犯着眼前垂涎已久的身体。
一场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 被强制半跪在地毯上,一言不发的应柏云看到镜子里倒映出的两道人影时,终于忍不住轻哼出了声:“不想在这。”
“专门给你买的毯子,”陈风腰向上挺,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腰身细细发着颤,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你专门买的镜子。”
动作重而快,抵着他深深的研磨着:“你一个都不喜欢?”
密集如潮水般涌来,应柏云偏着头不说话。被禁锢的双手随动作碰撞着手镯,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身处于如何激烈的场景。
镜子里白皙的皮肤太过晃眼,一上一下的翡翠手镯套在瘦削的手腕处衬得尤为勾人,陈风看得眼热,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连绵不断的轻哼声挑拨着紧绷的神经,陈风伸手揉了揉应柏云的唇。
舌尖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指尖,感受到身后停了动作,应柏云偏过头,红着眼扫向身前的镜子。
双目对视。
陈风停滞半秒,战栗着深吸了一口气。
伸手用力,“嘭”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
镜子里的两道人影随着暖黄的光线一同被隔绝,陈风将下巴抵在应柏云的肩膀上,偏过头嗅着他的味道。
只是那一眼太过惊心动魄,仅是吻着应柏云身上的味道,就已经缓不了了。
随着一声闷哼,应柏云从铺天盖地的崩溃中回过神来。
良久的沉默后,应柏云垂眸勾了勾嘴角。
陈风眼尖,看到了他嘴边还未散出的一抹笑,深吸一口气后立刻红着眼咬了上来,声音带着哑:“笑什么?笑我不行?还是笑我这些年没长进?”
像是想到了什么,放在腰间的手倏地握紧,咬牙切齿的:“你再笑我就吃*药,一刻不停把你干|死在我床上。”
应柏云忍俊不禁,断断续续的笑声悉数被恼怒的吻所吞噬。
年轻人身体好,去的快来的也快。
最后被抱着往卧室里走,陈风攒足了劲故意往某处顶,应柏云几乎勾不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喘着气,求饶不成,哭也没用,被弄得一塌糊涂,弄得颜面尽失。
听着手镯愈发激烈碰撞的声音,窗外依稀见了白。应柏云脸热,头一偏靠在陈风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哑:“宝贝儿,给条活路。”
久违的称呼让陈风怔了怔,动作更重了些:“应柏云,你有这样叫过别人吗?”
又来了。
应柏云想到之前陈风曾说的话,他带着鼻音,声音颤抖:“很多,”语气稍顿:“前仆后继的,数不清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