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
珍珠、玲珑、泰来、福海等人都目瞪口呆。薛将军居然当众抱着大少奶奶!
泰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主子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呀!”
林婉棠闻言,突然有些害羞了。
薛景睿将林婉棠放在床上,吩咐珍珠:“去给你们少奶奶端些红糖水来。”
珍珠乐滋滋地赶紧去了。
薛景睿皱眉看向林婉棠:“方太医的药不对症吗?为何还是不见轻?”
林婉棠此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薛景睿以为她来了癸水啊!
不过,掐指算算,也差不多到了该来癸水的时间,就将错就错吧。
林婉棠挤出笑容说:“方太医不愧是妇科圣手,我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不过,病去如抽丝,哪儿能立竿见影?”
薛景睿点点头:“那就好。”
这时,一个人进了瑾兰院,在院中大喊:“表哥!景睿表哥在吗?”
居然又是杨兴安!
薛景睿皱眉,说了句:“何人喧哗?不成体统。”
泰来拦着杨兴安,杨兴安嚷嚷着:“表哥!我是杨兴安啊!你忘了我吗?!”
薛景睿站起身,阔步走到廊下,冷着脸问:“你是谁?!”
薛景睿的声音中含着愠怒。
杨兴安拍拍胸脯:“我呀,杨兴安!你母亲的娘家侄子!”
薛景睿冷哼道:“我母亲的娘家侄子怎么会姓杨?!”
杨兴安愣了愣,讪讪地笑道:“你继母的娘家侄子,就是我,姓杨。表哥,你让他放我进去,我有要紧的话跟你说。”
薛景睿示意泰来放杨兴安进来。
泰来一松手,杨兴安就笑嘻嘻地进来了。
薛景睿嫌弃地道:“有话快说!”
杨兴安表面上压低了声音,但林婉棠隔着窗子能听得清清楚楚。
“表嫂不守妇道!”
又来了!林婉棠心中又恨又气又想笑。杨兴安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林婉棠没有吭声,她想看看薛景睿会怎样处理此事。
薛景睿蹙眉:“你放屁!” 杨兴安愣了愣,哭丧着脸说:“表哥,我怎么敢骗你?!方才,在园子里,我偶遇了表嫂。表嫂向我倾诉,说表哥你受了伤,至今没有跟表嫂圆房。表嫂寂寞难耐,求我疼疼她。”
薛景睿目光深邃难测,问:“然后呢?”
杨兴安见薛景睿似乎信了,更加起劲,凑近些神秘兮兮地说:“你想想,昭勇将军的女人,我哪里敢动?我好言劝她,她却说不想再守活寡了。她扑上来抱我,我拼死不从,她恼羞成怒,居然打了我一耳光,说我枉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