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此时才想了起来,薛景睿当时忙于公务,并不知道她拜了柴太医为师的事情。
薛景睿听林婉棠说了以后,才恍然大悟:“我说柴老头儿怎么想起来回京了呢,原来是因为需要给他的徒儿授业解惑啊。”
林婉棠娇嗔地捶了薛景睿一下:“你叫我师父叫什么呢?知道礼数吗?”
薛景睿笑着将林婉棠搂在了他的怀里:“我与柴太医很熟,当着柴太医的面,我也经常这样唤他。”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林婉棠正色说道:“夫君,纪夫人的镯子和画像应该给娄星辰。夫君什么时候得空,可否辛苦跑一趟?” 薛景睿沉吟了片刻,说:“你见过纪夫人,你当面跟娄星辰讲一讲吧。”
林婉棠点头:“那好,明日我带着忘忧前去。”
薛景睿猛地将林婉棠抱了起来:“我说的是,我陪你一起去!你以后不许单独见娄星辰!”
林婉棠突然被凌空高高举起,不由得惊呼出声。
薛景睿绷着脸问:“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薛景睿将林婉棠又举高了一些,几乎只攥着林婉棠的脚踝。
林婉棠觉得自己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屋顶了。
可是,林婉棠哪里敢动?她的腿都软了。
林婉棠忙不迭地讨饶道:“夫君,快放我下来,我头晕!”
薛景睿促狭地问:“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林婉棠点头:“记住了,不单独见娄星辰。”
薛景睿这才将林婉棠放了下来。
林婉棠倚靠在薛景睿的怀里,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然后,林婉棠生气地一扭小蛮腰,转身进了里间。
薛景睿不慌不忙地跟了进来,将林婉棠抱起扔到床上,使劲欺负了林婉棠一场,直让林婉棠用婉转的哭腔不停讨饶,薛景睿才心满意足地偃旗息鼓。
第二日晚上,薛景睿陪同林婉棠来到了娄星辰的府邸。
娄星辰依旧戴着银质面具,对薛景睿夫妇的到访感到有些吃惊,有些局促不安。
薛景睿面色冷峻,语气却极是客气:“在泰州,娄公子伤势没有痊愈便告辞了,我与拙荆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今日,我们登门主要是为了感谢娄公子大义施救拙荆。”
娄星辰长而弯曲的睫毛低垂:“薛将军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