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谁找我们家老金啊?”
撩开帘子就走了,出来和沈安安一打照面儿,两人都愣住了,女人又惊又喜地说道,
“哎呀,同志你怎么在这里?”
旁边一个小家伙儿也撩开帘子,抱着母亲的腿。
愣愣地望着沈安安,一看到沈安安突然想起来什么,用手指了指嘴,笑眯眯地说。
“甜!”
居然是刚才沈安安给上了胳膊的那一对母子。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憨厚老实的男人走了出来。
“谁找我呀?”
看到沈安安有些面生,问道。
“同志,你找我干啥?我就是金木匠。”
沈安安急忙说道。
“金同志,我是新来的,这不是家里缺点儿家具,想找您……”
金木匠一听这话说道。
“同志,真不好意思,我这打木匠的活儿都排到明年。
今年实在是排不上,你要是能等呢,那你就等一等。
还有我这打家具木头的自己准备,工具我来准备。
还有就是得包一天三顿饭,的白面馒头管饱。
另外就是打一套柜子要十斤白面,按照数量,这个粮食会有增加或者减少。”
“金同志是这样,我家也抹不开地方,您看能不能您在这里打好我们直接抬走。
当然您这一天三顿饭的粮食我们也可以给您供应。”
金木匠一听这话为难地说道,
“那可不行,这是规矩。 一向都是我在谁家干活,在谁家吃饭,你看我们家这的窝子也捯饬不开。”
沈安安一听这话有些失望,
“那金同志我回去跟我妈商量商量,然后再来找您。”
话还没说完,女人上去就给了男人一巴掌,当然不是扇在脸上,是拍在胳膊上。
“同志,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懂啥呀?
你知道眼前这位女同志是谁呀?”
“这是谁呀?难不成是你家啥亲戚?”
金木匠有点好奇,媳妇儿一向是比自己还难说话。
“滚,这是咱儿子的救命恩人!”
“今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咱儿子出去胳膊脱臼。
差一点没把我给急坏,连吴大夫都说得去找跌打大夫,你又不是不知道跌打大夫过去起码有十里路。
我要是带着孩子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再说跌打大夫治病,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人要受老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