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媒官,你是不是该走了!”卫烙眼神冰冷地睃了眼李梅芳。
田朵将田伟琦拽到一旁,让田伟琦将那些个酒楼管事交付的定金拿出来,从里面挑了十个十两重的银元宝,递给李梅芳,神色一凛道,“这是定金你收好,若是收了我的银子你办不成事,我就让他们两个去请来承安,相信像承安那样楚楚动人的小男娃在小倌院的卖座应该很好吧!”
看到那白花花的十锭银元宝,李梅芳笑得合不拢嘴,心说,杰郎的药,安儿的笔墨有着落了。谁料她欢喜地接过那十个银元宝还没捂热,就让田朵接下来的话给激了个寒颤。
望眼那脸若冰霜神色凛冽的冷面煞神,望望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再瞧瞧眼神凌厉一本正经的小丫头,这一百两银子拿得可着实烫手,心底稍微咯噔了下,复又咧嘴笑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若办不成,你可随意处置!”
嘴上如此承诺,心底却想,尽力给她办,若实在办不成,那就用这一百两带着杰郎和安儿先到别处避避风头,过个几年,再回来便是,一个乡下小丫头,难不成还能撒下天罗地网海捕他们一家人不成,想到此,手里白花花的银子拿得越发坦然,底气也越发充足。
将白花花的银子揣进怀里,随即将桌上那一兜新鲜菜蔬一抓挠就抓挠在手,李梅芳笑容灿烂地向田朵道了声回见,谨小慎微地望了眼气场越来越低的卫烙,急匆匆地就出了屋子。
给人的印象像是被卫烙冰冷狠厉的眼神给吓走似地!
田朵望了眼李梅芳急走的背影,转身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抬眼直盯盯地瞅着卫烙,想看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他老婆婆个大臭脚地,昨晚上他将她看了个里外光,她还没找到机会发飙,坑妹地,他倒要兴师问罪起来,看看摆地那副臭脸!
“大卫,你先出去!”卫烙声音冷冽道。
田伟琦身影一闪挡在田朵的面前,“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地!” “夫人给少主的口谕,你也要听!”卫烙斜睨了眼田伟琦道。
“大卫,你去外边等我!”田朵冲田伟琦微笑了下,给了他个放心她不会有事的眼神。
田伟琦瞪了眼卫烙,“别只晓得窝里斗,有本事就好好帮朵朵干点有用的事!”说完,大踏步走向屋外,临出门时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房门。
“说吧,师傅让你给我带来什么口信!”心里却在不屑地想,还口谕,你以为你是给皇帝办事的清臣廉吏,整那么文雅风|骚,不就捎句话来嘛,真她老婆婆个大臭脚地象|蛋。
“让你和大卫收敛些,不要得罪渊亲王的人,在你实力不够强的时候,活该夹着尾巴做人!”卫烙淡扫了眼田朵,“种子的事你也该加紧办了,我盘下大兴种业不是买来当个摆设!”
“就这些!”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挑,秀眉微皱道。
“就这些!”卫烙眼神犀利地凝望田朵,“你想听什么就明说!”
田朵干吞了口唾沫,“没什么!”低敛了下眉眼,又道,“你出门办事前,是不是应该向我报备下?”
开玩笑,难不成让她问,你昨晚上是不是将我瞧了里外光,就算她脸皮再厚,也问不出这样的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