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没说完,小桌子就歪楼啦,田朵怒极反笑地将小桌子拉起来,拜师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说你大爹后来怎样,若那清华池真是非富即贵人出入的地方,那些雄武大汉可不是普通人家的看家护院,想必个个都有一把刷子的练家子,一个两个不是他的对手,可架不住人多,若是他让人拿住,看出什么,那可真就是去送死呢,当然,这些她是不跟小桌子说的,即使说了,估计小桌子也听不懂。
再次催促车夫将车赶得快点快点再快点,若是能在一刻半钟就赶到清华池,她加倍付车钱。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座山脚下,抬头可以看见那亭台楼阁飞翘的檐角,付了车钱,问明小桌子那通往清华池正门地是不是就眼前这一条山路。
小桌子点头称是。
田朵叮嘱小桌子在后面慢走,她先行一步,一会儿在大爹打架的地方汇合,没等说完,她就拔腿向山上跑去,等见山路无人,就施展轻功一溜风地旋上山去。
她只看见山路无人就毫无保留地施展绝技,却忽略了山顶的人站在高处却能将山下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远远地看见清华池,田朵就不再动用灵力,而是靠纯脚力向清华池的正门跑去。
很快,她就来到清华池的正门,砰砰砰敲响了那朱红色的大门。
不一会儿,就有个和小桌子衣裳的样式差不多,但颜色不一样的小厮打开了门,一看田朵就又像撵叫花子似地让她赶紧走,若不然,就放狗出来咬她,说着就要关门。
田朵眼疾手快地将一只脚卡在门缝里,这一幕很熟悉,只不过今日换成她是被卡的那一个,“小哥,先别着急,我是来赎人的,就是今儿在你们这里捣乱的那个人,他是我夫君,只是他脑子坏了,自己做什么都不晓得,所以,若是他打坏了你们东西我可以替他赔偿,还请小哥你向里通禀一声。”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暗暗塞给那小厮。
那小厮看看她的穿着,又看她大冷天,那汗跟豆子似得往下掉,心想能给一两银子很不错啦,口中却道,“那你在这儿稍等,我去给你通传一声,不过你那夫君打伤好多人,现在被绑了关进柴房。”没说地是就凭你这样,就算你有心想赔,可恐怕也是赔不起地。 田朵谢过那小厮好心提醒,然后一屁股外在门墩上一边抹汗,一边想着自己手里那一千五百两的银子是否能够,可用脚趾头想也是不够的,若是光打人还成,赔偿点医药费,想必是差不多地,可怕就怕那死货手贱,砸了人家东西,别的不说,就是稍有点年头的玉器古董就不只值一千五百两,何况那家伙与人动起手来,手中无兵器,自然是什么顺手拿什么挡,想想都觉得脑袋疼,果然容易得来的银子留不住。来得越容易这花得就越快。
过了一会儿,看见小桌子来了,于是,田朵赶忙从兜里掏出一两银子,顺手从头上拔出一根挽发用的木簪子,一并递给小桌子,悄声道,“小桌子,快拿着这些东西上欧阳府,去找欧阳老爷,就说刘念和刘念的小妇人在清华池遇难,希望欧阳老爷能拿银来赎,所出银子从分红中扣。”
等小桌子跑出老远,才重重拍了下脑门,完,忘了告诉小桌子欧阳府的住址,也不晓得小桌子能不能找到,更不晓得这幽州城到底有几个欧阳府,双手合十,默念佛祖保佑,菩萨保佑,上帝保佑,一定要保佑小桌子找对门,念叨完,狠狠拍了下大腿,怎么又念上了,上次求这些神神在在的神保佑,就没灵验,说了永不再信这虚无的东西,信他们这些只吃贡香却不办实事的老神道,还不如信小桌子是个机灵人,一定能找对欧阳府,搬来救兵。
就在她兀自懊恼的时候,朱红雕漆的大门突然开了,替她传话的小厮出来说公子让她进去。
田朵心下疑惑,见她这么个渺小妇人,想必一个管事就可以办了的事,为何会惊动公子,听着貌似像是大老板,再一琢磨,心下更惊,不会那死货砸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现在都惊动大老板了,这还了得,若数目巨大的话,就连欧阳老爷来了也救不了他们两个啊,且若出万把两银子,估计那老人家咬咬牙肯拉他们一把,以后从轮椅上找补回来,再多了,那老人家可就不会出了,毕竟轮椅和快餐车能不能赚钱都是后话,眼下不仅没钱可赚还要往里面贴大把的银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