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最终皇帝还是罚了大将军十杯酒,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
上官适见状拢了拢锦衣的袖子,温润的黑眸含着一抹悠然的浅笑,谢行简同样置若罔闻,看起来并不关心这件事情。
回到席间后,萧凭儿牵起秦遥关没有受伤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可有大碍?”
“无妨,小伤而已。”秦遥关盯着她玉白的手,俊美的眉眼泛起一丝复杂之情。
随即他蹙了蹙眉,原来是萧凭儿拉着他的手臂,二人一起跪到了大殿中间的过道上。
“父皇,女儿与驸马先打道回府了。”她扬声道。
“去吧。”皇帝朝他们挥了挥袖子。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宇文壑英俊的脸上布满不虞。
宫门处停放着不少马车。
萧凭儿与秦遥关是分开来的,秦遥关本以为她会独自乘坐马车回公主府,没有想到她竟然一直跟着他。
他的另一只手被她牵着,二人十指相扣。
秦遥关的手指看似修长白皙,其实指腹关节间有茧子,不过萧凭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而是开口道:“驸马,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
“好。”
秦遥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神情,见没有异样,才安下心来。
马车上,萧凭儿靠在他的肩头,“明明是大将军弓术不精,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
“无妨。”秦遥关声音清冷,秀美的脸上还有细小的血渍,“大将军失手了而已,许是醉酒用弓的缘故。”
不久后。 马车停下,陌生随从的声音响起:“驸马,公主,到了。”
闻言秦遥关下了马车,没想到萧凭儿也跟着下来了。
她难道不回府么?他疑惑的想着,随即二人就步入府内了。
萧凭儿打量着四周,除了大婚那夜,她鲜少来此处,所以婢女和随从都是陌生的面容。
二人踏入内室后,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不是去赴宴了么,怎么这么早回来。”
话音落下,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只见他穿着深蓝色的素长衫,乌发堪堪只到肩膀的位置,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
萧凭儿与那人四目相对后,二人都有些吃惊。
这不是神医吗?看到这张脸后,她立刻联想到那日为父皇治病的男子。
秦遥关蹙了蹙眉,连忙出声示意,“还不快给公主行礼?”
“是。”
男子走到萧凭儿跟前跪了下来,“拜见四公主。”
“起来吧。”
萧凭儿疑惑的看着秦遥关,“我记得他是治好父皇的神医,他怎么会在你府中?”
“公主有所不知,此人名为苻心,乃我好友。”秦遥关解释道。
“正是。”苻心对萧凭儿微微一笑,“小人曾是僧人,但叁年前已出家。”
萧凭儿听他提起僧人二字,对他产生了些许兴趣,“那你的医术为何这样了得?”
“回公主,小人自小就苦读医书,自学医术。”
“原来如此。”萧凭儿颔首。
之后,苻心拿来药粉和布料替他上药包扎。
萧凭儿坐在一旁看着,不知为何,她觉得有道视线在暗处一直盯着她看,等她回过神来,包扎好的秦遥关已经站在她面前。
“公主要在臣府中休息吗?”
“好啊。”萧凭儿不顾苻心的存在,抱住男人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今夜可有兴致?”
她与他十指相扣,饱满的乳房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
见状,苻心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