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补了一句,“只是在一起,没有别的。”
话说出口,我又有些懊恼。听听,这说的什么鬼话?
那头松露显然也不大满意,“哥!”
虽然是双胞胎,但我和松露的价值取向大不相同。松露认真地劝我,“你太悲观了……我觉得钟青是个很不错的人,你可以认真试一试。”
我觉得好笑,“你又知道了?”
我追瞿铮的时候,松露不知情。等她发现端倪的时候,我和瞿铮之间的关系早就大不如前。我是真的爱过瞿铮,崇拜瞿铮。那时他背着我搞了个孩子出来,即便我很生气,但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决定分手。还是松露断言,“你越不过自己设下的槛儿。”
事实也确实如此。分分合合、反复折腾了三个多月,最后我们还是分了手。
和瞿铮分手之后,我常年处于半单身状态。交过几个名义上的男朋友,但无一不是为了打发时间。我不喜欢总是一个人,而且只有工作和复仇的世界未免太逼仄,我总要透口气。
松露言之凿凿,“你信我。我整理了一个文档,你后面也可能会用到。发你了。”
“谢了。不过你自己也要享受生活……露露,父母的婚姻失败并不意味着……“
我话还没说完,松露就心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她不想听,其实,连我自己也很难说服自己,从家庭的阴影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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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铮是我的初恋,我自认这段感情轰轰烈烈、无比浪漫,冲破了世俗的枷锁……然而,结局还是惨淡收场。从头到尾,我只感动了自己。在瞿铮关于人生的等式里,我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瞿铮过后,我再也没有那么认真过。一来是走出来学生时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失去了纯粹;二来,我害怕付出,害怕到最后又是一败涂地。所以,只谈情就好了,不说爱。
我后来的男友都是圈外人,各自带着新奇的故事。
“有的时候觉得你更喜欢听我说话,而不是和我做爱。”有人如是道。
“那你再努力点试试看?”我笑着吻上那人温热的唇。
呢喃间,对方无奈道:“我已经很努力了。”
是吗?可是好像没有效果呢。
爱与被爱的感受,总归不一样的。
爱像一场征服,总会有一个胜利者。
只有在势均力敌的战场上,我才不想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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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我和松露都是悲观主义者。不同的是,我不惧负心薄幸,只求享受人生;而她,绝不将就,用等待消极以对。
这一切的一切,和我们成长的环境息息相关。
出生在一个外人看来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们的童年也当真快乐无忧。
父亲是中学教师,母亲是公务员,这样的家境不算大富大贵,但确实从出生起就没有为钱发过愁。甚至同伴间有什么新奇的物什,我和松露总是最先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