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木走后,时青锋这才黑着一张脸,毫不收敛自已的怒意,刚刚想着苏木还在,少生事端,才一直忍着。
叔叔!
本已经到电梯的季听寒又折返回来,看着时青锋沉着脸怕再出什么事情,叔叔,有些东西栎安醒了再说,他
时青锋:我知道。
那您这是
时青锋敛了神色,有些事情不明白,上去问问,没事,不会做什么。
好栎安这次做了类omega腺体手术,他说不想让霍庭洲知道。
时青锋额角青筋直突突,要不是现在躺着奄奄一息的,他真想揍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顿了,自已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霍庭洲。
再不爽也无可奈何,自家惯出来。
最后还是咬牙憋出一句,我知道了。
隔离间,霍庭洲已经稍微清醒了,但是因为如今信息素很不稳定,工作人员不放他出去。
时青锋进去的时候,只看见霍庭洲颓然坐在床边。
霍庭洲听见看门的动静才抬了头,四目相对,伯父栎安他。
时青锋已经很克制自已了,如果是别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可能就是个残废了。
时青锋没了往日和蔼模样,阴沉着一张脸问,霍庭洲,易感期你控制不住吗?
霍庭洲又低下了头,他觉得说什么都不能将他带给时栎安的伤害磨灭,若不是他,现在时栎安怎么会躺在病床上?
时青锋语气不善,说话!
控制不住,那个时候我控制不住我自已,对不起
时青锋皱了眉头,霍庭洲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怎么来说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什么品行还是知道的,为什么?
霍庭洲不知道怎么去说,可他欠他们一个交待,他佝偻下腰双手手肘撑在腿上,捂住自已的脸,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已,因为药物
药物?
几年前,我失踪的时候,是霍成宇带走的我。
时青锋:我知道。
他早就得了消息,也就在霍老爷子不久,当初霍成宇还没有谨慎细微到现在这种程度,手底下多得是漏斗样的人,随便花点钱就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那段时间,我被注射了很多药物,因为这个,易感期内抑制剂对我的帮助微乎其微,任何一点情绪就会无限被放大。
时青锋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如果这是真的,那简直丧尽天良。
他也没了刚刚质问的心思,你身体怎么样?
回来后我就去检查了,没查出什么不对劲,除了易感期内很难控制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医生说是易感期造成的信息素暂时性紊乱,只要易感期信息素浓度恢复正常便不会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