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别哭了。”
阎律慢慢睁开眼,抬手揩拭掉纪舒脸颊边的泪水。 “阎先生,你醒了!?医生果然没骗我呜呜呜……”
泪眼朦胧中纪舒看见阎律醒过来,高兴得扑了上去,双手虚虚环在阎律脖颈,不敢用力:“……我好怕你变成植物人……”
“嗯,听到宝宝哭了,我就赶紧醒过来不让宝宝继续伤心了。”
安抚性地揉揉纪舒脑袋,阎律有些心虚地开口。
“好,那我去叫医生过来。”
“宝宝,等一下……”
纪舒哭得眼尾鼻头都红红的,一把抹干净眼泪,也顾不上阎律的话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直奔雷医生办公室喊他过来给阎律检查身体。
死人脸的雷医生又双目沉沉地过来了,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又匆匆走去照看其他病患了。
阎律醒来后,先是提出了“能不能开一些可以治好伤口,但让面目看起来更憔悴的药”的无理要求,然后让他做出欺瞒患者家属这样的毫无医德的行为,作为朋友他仁至义尽。
他才不想成为这无良老男人欺瞒无知小姑娘戏码中的一环。
等待阎律恢复的这段时间里,纪舒懂一些中药药理,就给阎律炖各种不重样的药膳汤。
味道很怪,很难喝,但不妨碍阎律每次都喝得干干净净。
从岑管家口中得知,现在林虞,鹤云与徐阡野以多重罪名被逮捕进去,阎家徐家现在因徐阡野的事情互相拉扯中,阎冀正被扣押着,等待阎律伤好了再对他们清算。
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只一个月,纪舒伤口就好得差不多。
虽然开始继续回校上课,但她跑医院跑得更勤快了。
阎律一口一口喝着纪舒带来的杂糅了各种浓烈药味的叁七老鸭汤,看着床边支着脑袋含笑望着他的小人,试探着开口:“宝宝,你应该知道那几人都进去了吧。”
“嗯,岑管家都告诉我了。”
满意地将喝空的瓷盅收起来,纪舒牵过阎律的手,十指交缠,晃呀晃。
“林虞和鹤云的家族……已经准备放弃他们了,宝宝,你要是想撒气,我可以带你去……”
“不,不要。”
纪舒急忙打断阎律:“他们进去了是应得的,数十年后出来人都老了,这就够了。”
说罢,她微微俯下身,侧脸贴着阎律的大手蹭了蹭:“我希望阎先生此后能一直好好的,再也不用沾染这些腌臜的事……”
“嗯,那听宝宝的。”
阎律垂眸低笑。
纪舒不想撒气,可不代表着他不想。
手背不停磨蹭着纪舒脸颊细腻的肉,阎律喉头滚了滚。
算算时间,已经一个多月……
他似乎还可以利用纪舒的愧疚心,做一些过分的事。
“宝宝,过来一些。”
“嗯?” 纪舒有些不解,但还是凑了过去。
“宝宝尝过自己煮的药膳的味道吗?”
没等纪舒回答,阎律的手就摁着她的脑袋,唇贴了上去。
许久不曾深入的唇舌交缠让纪舒的身体颤了颤,阎律的大舌轻易撬开了她形同虚设的牙关,裹挟着浓重的药味斯磨着她舌面上的味蕾,缠绵缱绻地卷着小舌,唾液顺着彼此贴合的舌面从阎律的唇齿间渡入纪舒嘴里,再用舌尖探入纪舒口腔的最里侧,霸道地碾压她的舌根,让纪舒只能被动地咽下他的体液。
“如何?宝宝,味道怎么样?”
等到纪舒两面潮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时,阎律才放开桎梏小人脑袋的手。
“不……不太好……”
纪舒气息不稳地回答着,双手支着床架稳着身体,阎律的轻吻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来到敏感的耳朵,让久未性爱的身体像遇见烈火的干燥的柴薪,内里燥意猛地涌上大脑。
“宝宝加了什么药材,好苦,好涩,让阎先生喝了一个月……”
阎律咬着纪舒耳朵,牙齿轻轻撕扯着肉肉的耳垂。
“唔……叁七……”
粗粝的舌面重重斯磨着红透的耳廓,麻痒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递至纪舒右半大脑,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阎律脖颈。
“还有,当,当归……”
带着惩罚性的啃咬从耳廓一路蔓延至脖颈,细嫩的肌肤传来微微的刺痛。
“阎先生……不行,你的伤……”
纪舒还有些理智,轻轻推了推阎律,提醒他。
“怎么办宝宝,让阎先生吃了那么久的苦,阎先生想吃甜食了……”
被意指为“甜食”的纪舒莫名有些害羞,双目如含着春水一般巴巴看着阎律:“阎先生,你的伤没好,我的腿也还不能做剧烈运动……”
“没事的宝宝,我们慢慢来……”
阎律口齿不清地吮吸着纪舒微凸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艳红的吻痕。
“现在,脱掉衣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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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下章到了作者最喜欢的明明动情到极致却又因为顾忌着身体不得不克制的病号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