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背对着他的人开始不自觉仰头,被边奕寒注意到,于是挪了挪原本放在他肩上的手,冰凉的指腹贴上侧颈,与呼出的热气形成巨大反差。
白祁于是又把头低下去。
后颈线条再次绷直,腺体也因这种变化而更加柔软。
以及方便咬。 如果信息素有实体,那里估计早就胀到不行;但偏偏没有,所以即使再红再肿,也仍然可以继续容纳更多。
但冰凉的指尖落在颈侧,两种温度的反差过于强烈,再加上这个姿势实在用得少……时间久了还是有点难以招架。
因为有那么一瞬间没忍住,白祁的肩膀抖了一下。
边奕寒感应到这种细微的动静,另一只手绕到白祁前面,下一刻捏住身前alha的下巴,将人低头的程度拉到最大。
腺体也袒露到最敞开的程度,连没被咬过边缘部位也暴露在空气和信息素中。
“嗯……”白祁这次学乖了,没动上半身,只是莫名难耐地在原地挪了挪军靴。
这场标记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当边奕寒将人松开的时候,对方好像还有些恍惚。
但又很快回神,在边奕寒没做出下一步行动的时候问:
“去床上好不好,唔……”
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边奕寒的第一次易感期,其实意义也比较不同。
嗯,记忆也很深刻。
第一次深度结合是后背位,但地点跟白祁设想的不太一样。
他们一开始咬痕标记的地方是洗手台,因为白祁回家的时候还想着给边奕寒扎头发,所以把人带到了这里。
边奕寒当时没顺着白祁的意思,直接让他趴在洗手台上。
镜子在洗手台上方,趴着只能看见一点自己,却很容易看到边奕寒——
银发随意又服帖地散在身后,有少许因为动作而晃到身前,眉眼仍然是冷淡的,即使在易感期,也牢牢把握着反应,让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内。因为之前的标记也是从背后,这次他连衣服头发都没被白祁蹭乱,整个人显得极其镇定。
边奕寒自己的衣服几乎没动,却反而把对方军装脱了一半。
军靴仍然踩在地上,军裤却也直接堆在鞋底周围的瓷板上,袜子比军靴还高出一截,将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包裹,显得更加笔挺,再往上空无一物——微微凹陷的膝窝,紧实的大腿,被军装外套边缘盖住小半的部位。
白祁一向是能不好好穿衣服就不好好穿,这天的军装外套也压根没扣扣子,此时衣领狼藉地堆在最低处,衣摆更是向外散开,时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边奕寒倒是没有多急,反正人在他这里。
交融的信息素在周身飘荡,冰凉而带着若有若无的草木香。
情绪、感触都似乎与大脑隔了一层,他甚至不紧不慢到在过程中用手去丈量容纳他的部位,戴着手套的指尖从沟壑深处向上滑动,一路轻轻触碰到尾椎,最后又退回来,毫无征兆地将两瓣分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