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言受不住齐淮阳的美色,颠颠的跑到人家跟前去。
又因为齐淮阳坐着轮椅,所以当陈言站着时,即使弯着腰同齐淮阳说话,还是会给齐淮阳造成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陈言自然也是想到了。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的小心肝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呢?
所以陈言十分自然的单膝跪了下来,这样,他和齐淮阳几乎可是说是平视了。
齐淮阳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陈言会这么做。
那天阳光打在陈言的脸上,愈发显得那张脸温柔的快要让人溺掉,那双黑到极致的双眸里只倒映出齐淮阳一个人的影子。
“淮阳,你想和我说什么?”低柔又磁性的声音,熟稔的语气,好像他们早就相识,且对彼此熟悉异常。
齐淮阳不知怎的,他感觉自己疯了。
但是,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他也得承认,他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当那个男人半跪到他的轮椅前,用那双眼睛认真的注视着他,用那种温柔到溺人的语气同他说话时,他的心都为一狠狠地一颤抖。
齐淮阳垂了垂眸,随后,超出所有人预料的,他居然伸出了手,然后轻轻的拍了拍陈言的头。
what?什么情况?一向洁癖严重到爆炸的小祖宗居然会去主动碰别人?
一种齐家保镖风中凌乱。
齐淮阳也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赶忙收回了手,耳朵尖微微红了红。
“头发太软了。”
“老人说,头发软,是怕老婆啊。”
陈言戏谑道。
成功又看见某人耳垂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