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觉得自己很聪明,你看,他又一次跟自己媳妇儿表忠心了。
齐淮阳眼里猛然暗了下来,抓着陈言下巴的手指猛然用力,力道之大差点让陈言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眼泪飙出来。
“嗷!祖宗你干嘛!”
齐淮阳还觉得不解气,掐他下巴已经不能遏制他的怒火。于是部位下移,放到某人的关键部位上。陈言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动也不敢动,这要出事儿了,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毁了。
我干嘛?
好你个陈言。
几天下来脾气见长,合着这是把人弄到手,就开始想着找下家了?
抽屉里有着别人放的杜蕾斯,在被他发现以后,居然还说是他自己招桃花,一脸无辜。还说他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你知道自己有家室,还沾花惹草的?
齐淮阳很生气。
陈言也觉得很无辜。这杜蕾斯又不是我放的,和我没关系啊。
“陈言,别惹我生气。最好离别人远远的,不要害人也害己,我舍不得对你发大脾气,我就只能发在别人身上。”
“你要想别人遭殃,就继续沾花惹草。”
齐淮阳依旧稳稳的坐在陈言大腿上,看着陈言的眸子里有着令人心惊的偏执和占有欲。
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好,别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