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名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嗯,我知道,当时是我太冲动了,言哥,以后我们都好好的,好不好?”
不再是那样毫无起伏的语调,不过比起以前,现在的他说话时,显然更多了几分温柔。
陈言想,也许有时候祈祷会有用的吧。
看,他的爱人,就是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被送了回来,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那样的柔和,他会撒娇让他抱,也会笑着擦去他的眼泪。
滕越名恢复正常后,第二天就去申请了出院。
主治医师留下了一个建议,“虽然他现在看似恢复了正常,但是不确定是不是彻底恢复,也有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我觉得再留院观察两天比较好。”
陈言也是这么想的,最后滕越名只得在医院又呆了两天,这期间,他的家人和陈言的父母,柯航,乔夕,陆守阳又都来慰问了他一遍。后来滕远山留在病房单独和滕越名聊了很久,再出来时,滕远山似乎颇有感慨的道:“经此一遭,越名倒是更加沉稳了。”
“是么。”陈言心里高兴,脸上一直挂着笑。
滕越名之前虽然也很温和有礼,但也仅限于温和,现在的他,更多了几分平静与柔和,两者差别不大,但也让陈言觉出几分不同。
而这种不同,在回到家里的时候,更让陈言觉察了出来。
以前的滕越名会和他打闹,他们两个人闹腾起来的时候就是两个熊孩子,可是现在的滕越名,却很平静,是的,只能用平静来形容,而不是安静。仿佛一潭深渊里的水,不起波澜,却又有着表面上的柔和。
真正的察觉,是在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