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东修溟就在家里等了一天。
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小区里面都亮起了路灯,陈言也没有回来。
城市的夜晚不会寂寞,车水马龙,万家灯火,穿着清凉的女孩儿们嬉闹着走出小区去寻找娱乐项目,东修溟守在窗边莫名有了些委屈。
可恶的人族,说好会早点回来,结果还不是没回来。
突然手机响了,陈言已经教会了他怎么接打电话,东修溟把电话接了,“喂。”
陈言电话那头有些吵闹,“今天要晚点回去,考古队有重大发现,大家都要加班,不用等太久我就会回去,你如果饿了先吃点零食垫一下。”
东修溟低低应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以后,眉头紧锁,烦躁的不行。
该死……
今天就早上喝了点陈言的血,现在不知道怎么这种欲望格外强烈。
东修溟想了一会儿神情转了几转,没多久,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原地只留下一团黑烟,而这团黑烟也没过多久就散去……
陈言真的想不明白原身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小伙子为什么偏偏要来考古队工作。
拿个小铲子刮了半天的泥,还不能早点回家陪媳妇儿,这图的是啥。
偏偏考古队其他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说陪葬土坑里有重大发现,范雨晴眼睛都发光,为了学术可以抛去一切劳累。
得,在其位谋其职,陈言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工作,但是也认真,没有丝毫懈怠,一天下来,等到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才想起来给东修溟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