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修溟被压在床上,“今天在花棚看到的花比那些羊驼要好看的多了。”
那些东西长得丑不拉几的,看着就让人不高兴。
“嗯?是吗?”
陈言看穿他的心思,但只是笑了一声没有戳破。
“不如弄些花回去养,养动物最烦了,还要你照顾,我想想就不开心。”
东修溟其实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有些过了,但他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白天里陈言逗羊驼的时候他就心里不大高兴,可等到晚上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悔了。
陈言要是真喜欢,他扫了他的兴,陈言岂不是会不高兴。只不过他是不可能把任何活物弄回家养的,顶多养个花。
“什么都不养,我养你就行了。”
毕竟这一个可就是顶十个。
伺候好这一个比伺候天王老子还难。
在外面玩了几天后,东修溟白天和陈言在外头玩,晚上回来他俩依旧玩个不停。
东修溟激动的时候会把陈言的后背都给挠破,陈言其实痛的很,东修溟也试着控制控制,这才情况有所缓解。
等到回到家以后,距离月末还有十来天的时间。
陈言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心情轻快了不少。
快过去了,一切都会云开雾散的。
直到那天……
本来开始时是情浓不能自已,可到后来,东修溟却像失了理智一样狠狠咬着陈言的脖子不松开,尖锐的獠牙刺开皮肤,源源不断的血流出,将床单也打湿成一片血红。
那点点红梅绽放般的凄艳绝美,于陈言来说,却是生命渐渐流逝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