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修溟语气不定,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陈言猜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于是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咳了一声,“让啊,不过说好,别打脸。”
东修溟挑眉,“我如果偏要呢?”
陈言一咬牙,“那就随你吧。”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希望你打过之后能冷静冷静仔细想想我的话。”
“呵,想得美,我才懒得打你,打了以后手还疼。”
不管不顾就跨到了陈言的腿上坐着,一双大长腿缠着陈言的腰,“我凭什么要打自己男人,这不是把自己男人往外面推吗,只有蠢货才能干出来这种蠢事。”
陈言“……”
为什么他觉得东修溟是在内涵他。
“陈言,我把你的血都吸光,这样你变成人干了我还能做成标本钉在床上,多好。”东修溟狠狠咬上了陈言的唇,只不过他也确实舍不得,也没用多少力,对陈言来说和平常的接吻没什么区别。
“你不说想打我吗?”陈言抽出间隙问他。
东修溟微凉的鼻尖蹭着他下巴,“蠢货,骗你的,我怎么舍得打,我可不是某个心狠
的。”
在东修溟的世界里,其实并没有是非曲直。
他不像陈言那样接受过现实世界的教育,知道人应该遵守的仁义礼智信,他本就不是人,且曾经位高权重,他就是他们那个世界里的唯一的准则。
所以,哪怕他在努力融入现在这个世界,骨子里还是和普通的人有着区别。
其他人可能会在乎工作,会在乎金钱,会在乎名利,可他不会,他在乎的只有陈言罢了。
他就是不明是非,他就是亦正亦邪,如果陈言是个穷凶极恶之人,那他也会跟着变得十恶不赦,因为他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陈言。
找工作开公司是为了可以在陈言上班的时候可以有个快速消磨时间的方式,他想回家以后面对的就是陈言的怀抱,而不是独自一个人在家等着陈言回来,那样时间会很漫长,漫长的让他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