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昭玉尴尬的再退开一些,喉咙有些痛,不由的咳嗽两声。
流无情看着宫昭玉那双惊慌的眸子,轻声嗤笑:“本主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挑衅,这是最一次,下一次本主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宫昭玉默语无声,不敢再激怒这个反复无常的人,毕竟他现在的势力还不敢与他抗衡,这侮辱他心里记下了。
“流无情,你这样恐吓西凉太子你就不怕魔邪门在不久后从这江湖上绝迹?”东方邪一看了流无情一眼,眉眼弯起,妖惑的脸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满是挑衅的意味:“想不到你这个遗失了十九年的半头皇子,
竟然会对失去了十九年的东西感兴趣,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
这是一块活生生的伤疤,当肆意的被揭开之时,原来会这么痛,会让人窒息。
寒匀枫和流无情凌厉的眼神同时的射向东方邪一笑得自然的脸上,这个秘密他竟然知道?
这句话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说出口的时候,已经瞬间爆发。
百官再也坐不住了,有些开始闹腾起来,甚至一直保持镇定的周贞霆也瞪着那一双疑惑的眸子看着寒匀枫,这种传闻他听过,不过他从来都不相信,十九年前的事情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果不其然是真的发生过。
段之臣也觉得脑子乱轰轰的,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事都是那么不真实,只是简单的晚宴,再配合自己的精心安排,然后大家都开开心心的玩尽兴,吃尽兴就够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要出现?打乱这一切? 让其他两国那样羞辱,嘲笑自己的国家,他这么做究竟是何意?
她开始看不懂那个人了?他的野心?他的复仇?他的心机?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是她看错了他的人?还是她根本就一点也不了解他呢?
他站在哪儿?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遥不可及。
皇太后见台下一片燥乱,如果再不收复众百官猜疑的心,接下来会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朝中一定会大乱,由着身边伺候的嬷嬷扶起,站了起来,走到寒匀枫的身边,对着舞台下面的众百官扬声道:“这些民间谣言纯属是污言秽语,妖言惑众,哀家从不相信。十九年前的事情已经不复存在,提起也只是徒增伤感,没有任何意义。寒南国的皇上只一个,就是哀家身旁站着之人,皇上廉政爱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
寒匀枫微微低头,一张慈祥绝美的容颜映在自己的眼里,她的话犹如阳光,深深的包围了他,让他早已冰冻的心瞬间温暖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