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韩正义头也不转的回答，闭上眼睛凝神分辨着香水的气味。

马蕊也怪自己多嘴，他小时候在养父马老先生家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养父有着非常发达的嗅觉。既然养父能收韩正义为徒弟，韩正义又帮忙搞定了红豆杉的事情，那韩正义的嗅觉肯定也不一般了。

马蕊已经在韩正义的身上发现了太多的神奇之处，再多出这么一点也不觉得很惊奇了。看着韩正义认真的嗅着香水，马蕊也不打搅，专心的开着车。

这回有了足够的时间，韩正义闻的非常认真。

香水中除了正常的香料气味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但挥发性非常慢的气体。这种气体吸入肺部之后，就能加速血液的流通速度，让人产生舒适感。

但是这种效果维持的时间并不长，随着血液的循环，很快就消失了。但那种快感的感觉，却让人回味无穷，非常想要再次体会。

最重要的，韩正义这次终于确定了。这股奇异的气体，竟然跟他在黄赫家闻到的，梁云天送来的酱料和香水中都有的催化剂。上午在给铁三排毒，银针挑开血红斑点后产生的气味中，也有这种成分。

韩正义记得当初偷偷听到梁云天跟冯泰成的谈话，提到了说冯泰成省城有一位朋友，是很厉害的药剂师，在化学实验室中创造出了一种催化剂。

永恒香水中的气味，极有可能就是催化剂的气味，线索都连接上了。

韩正义产生了一连串的联想，如果永恒香水真的能让人产生高度依赖的原因，是因为含有催化剂，那岂不就是说，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都是跟冯泰成家的恒泰集团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