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啧啧感叹，韩正义则从警察的描述中，迅速联想出当时的情景。他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根据二位的目击，这些人的受伤原因，其实不是在车祸，而是在于刀伤。这些刀伤，就是她们彼此之间在疑似神志混乱的情况下，互相伤害造成的？”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对于韩正义的推理能力有了新的理解，终于明白了为啥主抓刑侦工作的王局和孟队长，会对这位李凌推崇备至了。

他们两个很职业的回答：“具体情况还得仔细勘察现场，以及录问伤者的口供之后才能定论，我们现在还不能乱说。”

韩正义表示理解。

那两名警察又说；“伤者的事情就麻烦二位院长了。我们还要赶回事故现场，一会本地相关派出所的同志会来对接。”

韩正义摊开手掌，再次盯着香水看，并没有回应警察的话。

李阳将警察送走之后又折返回来，韩正义的眼神依旧停留在香水瓶上。恨不得用他的眼睛看穿一切。

李阳刚想说什么，韩正义突然转过头：“李大哥，我请求参与对于最严重伤者的治疗。而且是单独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