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杭淮景离开江醉的怀抱,就被江醉一把揽住腰。
“怎么了?”杭淮景迷茫的眼神望着江醉,不解道。
江醉皱着眉,道:“说,你怎么想起来游玩了?”
自江醉和杭淮景成亲后,江醉发现自家小夫郎太懒散了。
以前还经常去书院给他送饭。
哎,可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吧。
小夫郎给他送了几次饭后,渐渐失去兴致,后面便让元乐送饭,亦或是江醉自己在书院吃。
总之,小夫郎有点娇气。
或许因为小夫郎名声在外,没有几个朋友,因而,在和张时礼交往后,将其认作成了朋友。
不料,在听江醉提及,张时礼可能喜欢江醉时,杭淮景便不再和张时礼往来。
除非,小夫郎有兴致,才会出府,否则便会在家躺着。
没错,是躺着。
江醉有些不做人,即便江醉和杭淮景两人相处的时间短了,但每晚回来后,江醉总要折腾一番杭淮景。
这也导致杭淮景早上起不了。
杭淮景也有些纳闷,自家夫君不累吗?
白日学习,晚上还...
他想过制止,然而...每次都得到了镇压。
杭淮景撇了撇嘴,没好气道:“我还不是担心你,我知道你对学业上进,但也要有休息的空闲吧。”
正因如此,杭淮景才专门找了一个江醉不忙的时间段,提及这件事。
此话一出,江醉嘴角露出一抹大大的微笑,道:“不错啊,夫郎,都学会疼夫君我了。”
“谁...谁疼你了?!”杭淮景被江醉的话弄得有些羞涩,支支吾吾道。
“还说不疼我?!”说完,江醉挠了挠杭淮景的腰窝。
杭淮景最怕痒,被江醉一挠,身子下意识抗拒,抬手欲要推开江醉。
江醉声音有些急促,道:“快说,到底疼不疼?!”
“不...”杭淮景还要想坚持到底。
“疼不疼?!” 杭淮景的眼角被江醉挠痒挠的溢出了泪珠,杭淮景不敌江醉,只得举白旗,连连点头回答:“疼!疼!我心疼你!行了吧?”
闻言,江醉才放开杭淮景,“早说不就完了吗?”
杭淮景斜了江醉一眼,噘着嘴,有些气愤道:“哼!就知道欺负我!”
“不欺负你欺负谁?!”江醉眼眸深处带着一抹深意,以及一丝暧昧,轻声在行淮景的耳边说,“难不成,你想要我欺负别人?”
和江醉成亲这么久,杭淮景瞬间明白了江醉话中的意思,恼怒道:“你敢欺负别人试试?”
杭淮景双目瞪大,直勾勾盯着江醉,腮帮子鼓着,像极了炸毛的小奶猫,再加上,声音软绵,丝毫没有让人害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