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子不便,我还是去洗个澡罢了。”
说着,贺炤便要下床。
但难受的不止他一个人,乔曦也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眼见贺炤真打算临阵脱逃,乔曦一着急,双腿收拢,环住了他的腰。
乔曦羞极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说出如此放浪的话:“已四月有余,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一句话,如火星坠入油锅,燎原而起。
贺炤时刻谨记要小心,动作温柔到极致,仿佛乔曦是什么易碎的瓷器,稍有不慎就会碰坏。
这反而更加难耐、磨人又漫长。
贺炤再度低头,亲吻了乔曦腰窝上的三颗小痣。
“你可知你这里长了三颗粉色的痣?”贺炤说着。
乔曦总算恍然大悟,原来那劳什子的痣长在这种地方,怪不得自己到处找遍了,也没找到。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乔曦脑袋埋在枕头里。
“我怕你羞。”贺炤不解,“怎么了吗?”
乔曦反手捶他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过了会儿,贺炤躺了下来,乔曦跪坐着。
“这样不会压到肚子。”贺炤坏笑,“我也歇一会儿。”
乔曦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整个人宛如刚被烫熟的虾子,红得令人怜爱。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这种方式?”
乔曦羞愤难当。
贺炤回答:“上回你问我何为爱,我久久无法理解。便让人去买了些话本子,里面就写了这些,还有图画。如何,我学得还不错吗?”
乔曦肠子都悔青了,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吗?
“你买的什么话本子。”
“我恨你呜……”
……
乔曦累得眯着眼假寐,浑身酸软,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贺炤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乔曦动了动眼皮,本想挽留,可根本懒得张口。
接着他就听见贺炤朗声唤了晏清,让他备清水,他与乔曦要洗澡。
这下子乔曦猛地睁开了眼,等贺炤回来后,怨怪他道:“你、干嘛把晏清他们都叫起来,这样的话,整个院子里的人不都知道我、我们干了什么吗?”
贺炤满脸写着餍足,站在桌边倒了一杯水,走过来。
“怎么?我们之间的事还需要瞒着底下的人?”
贺炤把茶杯递给乔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