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后脊背唰的出了层汗，有种发现自己已经被摆布的羞耻感，他挣扎着扯开裴朝作乱的手显得有点恼羞成怒。

“你你我不是说过不能摸别人……”

裴朝啃了啃他的下唇，咂摸着味儿回答。

“不是别人。”

方乐言：……

“那也不行！我也不行！你……你只能摸你自己的。”

……

莫名觉得有点不合适怎么办，万一裴朝没事儿就自己掏掏那多尴尬啊，他又补充道。

“自己的也不能随便摸。”

裴朝好像根本听不懂似的还在试图从他遮挡的手里钻，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他看不出任何别的想法，无比单纯的摇头。

“我不好玩。”

“乐乐好玩。”

……

小队长的脸色亏得隐藏在黑夜里，即使是这样依旧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裴朝说的“好玩”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自己晚上做梦的时候，起了反应让裴朝给发现了。

……

【这他妈怎么整！】

方乐言现在就像个，不知道怎么跟懵懂儿童解释生理知识的家长，是既词穷又感觉无地自容。

但是……那从一直锲而不舍从他手心底下钻的手又让方乐言有点渴望，那种渴望恋人之间的爱抚让他的拒绝产生了犹豫。

不过也只从心里挣扎了不到两分钟就再次拒绝的干脆。

“不可以。”

“把手拿开，我要生气了。”

委委屈屈的大丧尸和满心纠结的小队长变得安安静静，方乐言在有点闹气又有点尴尬的氛围下背对着裴朝。

闹气似的缩起腿，却在对方手捞过来的时候忍不住朝后贴了贴。

后背贴着裴朝的胸口走神，最后琢磨久了就睡了过去。

半夜方乐言做了个梦，梦见了点不可描述的画面然后在黑暗中猛地睁开了眼，视线里还是一片漆黑。 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裴朝的手仍旧老老实实的搂在自己腰上，他自己盖的被子也好好的没有半点被掀乱的痕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脖子底下垫了裴朝的胳膊，方乐言缓缓转身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缩在裴朝的怀里，并且裴朝没有因为他微小的动作出声。

方乐言仰头发现裴朝的眼睛竟然闭着。

他早习惯了每次醒来裴朝都是看着自己的，也早了解了丧尸几乎不会睡觉。

……现在，裴朝居然睡着了？

方乐言处于发现对方改变的震惊中，也是第一次看见裴朝安静闭着眼睛的样子，跟始终直白的一双眼瞳注视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