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和发/情期一样,不受人为控制,来时凶猛如潮水,整个人会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丧失理智和思维,完全成为一头发狂的猛兽,被身体内的野性基因控制。
一般在成年之前会到来第一次,但具体时间不可预测。
高一的孩子年龄都不大,对易感期没有经验,听见身边人发生这种事自然会来兴趣。
马优达夹了口豆腐塞进嘴里,“教室来易感期真够衰的,不是说来之前都会有征兆或者不适吗?人怎么样了。”
“我高年级的朋友都说会有头晕什么的不舒服症状,可能这哥们当感冒发烧了吧。还能怎么样,当众闹事虽然不是故意,易感期隔离是没跑了。”许一袁转了把桌子,“哎,柏哥今天情绪不好?”
师柏正在排除自己是易感期的可能,头晕没有,头疼也没有,属于易感期的征兆都没有,只是做了个梦梦里信息素有点泄露,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他捂了把脸,从鼻子里轻嗯了一声。
“别是七班那小子给影响了吧。”许一袁一脸紧张地问。
“那你我怎么没事,再说了他早上就这样。”马优达看桌上都吃的差不多了,“用不用兄弟陪你回去?” 师柏不大喜欢因为自己的事要别人特殊照顾,尤其还是因为那种没有多少意义的事。
“该玩儿玩去。”他站起身到前台买了单,率先一步走出餐馆,转身时三人已经出来了。
在马优达再一遍询问得到否定后,他和许一袁开始用手机约车。
他俩都属于家境中等,马优达则要更好一些,二人平时没有做地铁的习惯,现在交通发达,直接定位到要去的网咖更方便。
走之前马优达特别体贴地发散自己身为alha的风度,“哎佘卫池你往哪个方向啊,用不用捎一段。”
佘卫池用下巴一偏,“中央西街方向。”
“反方向了,不过和师柏是同一方向,顺路正好你看着他点哈。”
“滚,我用看着?”靠在指示路牌的alha少年看着身边不断擦肩略过的车辆出神,较薄的眼皮盖住平日里嚣张肆意的黑眸,此刻比在餐厅里还要添上几分颓然。
佘卫池瞥他一眼,眼里快速浮现出一丝奇怪,对着正在上车的马优达点点头。
傍晚七点多的时间,太阳的余晖还有一点落在即将陷入黑暗的城市,背面高耸的建筑群被笼罩上一层黄金色彩。
靠在指示牌的某人和其融为一体,影子被无限拉长,稀薄的落日打在师柏的背后,显得这个少年无限淡漠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