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回想起,佘卫池卧室阳台里放着的那颗篮球。
停产的老牌子,却是崭新的。 佘卫池握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通过后视镜看到师柏正在打量高速外面的风景,他撇过头忍了忍,轻声答应。
在高速堵了两个小时后,两人顺利到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下行李然后躺平。
师柏毕业暑假来过这里多次,再没有当初的拘束感,躺在佘卫池房间的沙发上水群。
师柏:[到了。]配图,沙发照。
许一袁秒回,[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俩会在高速上过夜呢。]
师柏:[滚。晚上海岛相聚来不来。]
马优达:[来来来,我也到家了,可以通宵。]
段胜北冒泡发了个中指表情包,引得许一袁立马来了一波嘲讽。
师柏看他俩在群里互掐,等肚子发出抗议时才想起佘卫池下楼煮馄饨煮的似乎有点久了。
拉开卧室门,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师柏一瞬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这么浓烈的信息素…
师柏扶着门喘气。
除了易感期没有别的可能了。
他冲下楼梯,客厅空荡荡的,连灯都没开,只是空间深处的厨房亮着灯火。
这里的信息素更浓了,alha的信息素在衣料外的皮肤上跳动。
师柏推开厨房的门,“…佘卫池?唔!!”
佘卫池似乎是故意等在门边的,门刚打开一个缺口就迫不及待地贴近,像丛林里躲藏在暗处窥视猎物的野兽。
舌尖被咬了一下,师柏痛得睁大眼睛,佘卫池的睫毛擦过眼皮,那双猩红的眸子深深刺中他。
作为信息素的源头,佘卫池仿佛一个打翻的酒坛,浑身的酒味浓到刺鼻,师柏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浓的酒,吸一口就醉到要窒息的程度。
忍住忍住,易感期的alha都是傻/逼,他忍。
师柏好脾气地抱住佘卫池顺毛,掌心在他后背上摩挲。
一分钟后,他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渐轻,以为佘卫池终于缓过劲来,连忙问:“怎么突然来易感期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佘卫池张口就来,“哪里都不舒服。”
师柏:“……”
啧,易感期的alha真特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