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柏刚想让他出去,温热的水流就从肩膀倾倒而下,一天的疲惫找到缺口,脊背舒服地律动。
…
佘卫池从背后抱着人,视线落在自己的杰作上,师柏后劲处微微一块凸起,原本是不该被啃咬的地方,现在绯红一片,有些肿,还布满数排牙印。
他想起自己情热的时候,alha的本能很想咬东西,叼着人折腾,醉人的信息素一遍遍覆盖在另一只alha的腺体上,机械且重复。
罪魁祸首难得良心发现,心疼地吻上腺体。
舌苔在腺体上游走。
…
马优达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推开公共澡堂的大门,今天累了一天,得好好洗洗。
他扫了一圈心中疑惑,人在哪个门,许一袁也不和他说清楚。
“师柏?佘卫池?!”
两米外隔间里,师柏本就紧张有人进来,弓起的腰背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更是直接缩成一团,他用力抓了一下佘卫池的头发,示意他停止。
草,疯了,要疯了。
师柏靠在墙壁上,撒气般又狠狠揪了一把。
“咳…在。”他声音像笼在雾里,沉闷又别别扭。
为了听清,马优达往前走了两步,“噢噢,你快好了吗?暖壶呢?”
猛烈的刺激总算停下,师柏闭了闭眼,打湿的地方遇风更冷了,他忍不住往垫在背后的外套里缩了几厘。
“右边靠里的位置是空的,暖壶和洗漱用品都放在里面了。”佘卫池吞咽了下唾液,神色淡淡。
这个点基本没人过来洗澡了,进来前他已经把东西放好了。
“真贴心。”马优达念叨一句,转身挤进隔间。
哎,刚刚佘卫池说话的声音怎么和师柏的位置那么近。
马优达脱衣服的时候冷不丁想到这里,片刻后摇摇头,可能两人挨着的吧。
而且,估计这澡堂隔断一般,隔音不好。
…
佘卫池继续没完成的工作。
师柏眼睛烘得热腾腾的,闭上又睁开,视线一遍遍落在下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佘卫池光滑壮硕的臂膀以及肌肉线条。
两个成年的alha在狭小的空间里,温度上升极快。
师柏两腿晃了晃,小腿绷出漂亮的线条。佘卫池空出另一只手扶住他胯骨。
后面他的感官一时很敏感,一时又无法集中,他听到马优达开门出来,拎着暖壶发出满足的叹息。
接着,他喊道:“卧槽了,你俩怎么还没出来啊。快一个小时了,那点水够你们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