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姌的容颜还没展开,孩子气的很,只是眉眼凌厉,神态颇像徐江渚。
她此时粉拳紧握,站在小柴屋的门口,冷冰冰地看着倒吊在屋内的人。
屋内的人此刻紧闭双眼,全身簌簌颤抖着,豆大的汗滴落在地,响起清脆的滴水声。
地面上已经有一滩水,混在泥里,有着难言的气味。
徐江渚站在门外,身为魔教教主目力自是上佳,见着屋内情形,前仇旧恨一并在此刻随怒火涌上心头,当即怒喝一声:“姌儿!”
徐姌回头,低头道了句:“爹。”
见着自己寄予厚望的女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徐教主更是怒急:“你和我许诺过的,再不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辱他人,你可还记得?!”
“孩儿记得。”
“那你还——!”
“女儿如此,是事出有因。”徐姌只直视着她的父亲。
“你说!”
徐姌正待说,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哗啦啦的水声随着铁锈气息传开。
回头一看,那人的脖颈不知何时已经被割了一道口子,血都要放干了。
庶长女在这时候赶了过来,恰逢其会,捂住嘴惊呼一声:“妹妹!你难道是在杀人灭口吗?” 徐江渚本就厌烦了徐姌三天两头欺负手下的行事作风,他素来信任的女儿话一开口,他就信了九分,开口怒斥道:“徐姌,你镇日寻衅滋事,闹得满教鸡飞狗跳,现在居然还不把教众的命当回事了!”
徐姌脸色紧绷,语气轻蔑:“爹,您就在我眼前,我没能耐当着您的面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