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禁忌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把周氏拉到了床,上。
这回,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恪守礼法的病美人,在无法继续拥抱世俗礼节时崩溃的表情,和面上无法抑制的潮红和快感。
——白守仁觉得美极了。
于是,周氏终于免去了“病故”的命运,被送到了宅子外,被当做外室养了。
白守仁时常忘了她,她也渐渐被抛却自己最后的尊严。
最后苟延残喘着,忘了自己曾经是他的儿媳妇,勾.引着他,只求个生活温饱,不受饥馁。
在努力下,她在十年后又一次怀了孩子。
死于难产。
周氏的故事就是这样,像是春天的柳絮,带着淫艳凄靡的美感,带给人一场咳嗽,然后自己就找不到归路了。
飘散到哪个沟渠,没人找,没人能找,也没人有兴趣找。
侍候周氏的侍女,在周氏侍候,也都被彭氏找借口病死了。 彻底让这件事封口,成为不会被重启打开的历史盒子。
“至于她生的女儿……刚出生就被拐子抱走了,没找过,找大概也是找不到的。”
这就是白守仁对周氏的后半生,最后的陈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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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仁开始说之前,刘秀是勾着唇,一副不自觉嘲讽微笑的样子;白守仁说完了,这个宦官仍然在微笑嘲讽,这回是真切的嘲讽了,眼神里直勾勾的全是“这都什么龌龊人龌龊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