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几只朱红的鸟从远处飞来,倏忽蹿到了屋檐下。
徐姌眯了眯眼。
“接下来怎么办,是一直捆着?”刘秀问道。
徐姌随意道:“捆到我烦了,一把刀砍了线,你自生自灭去。”
刘秀喟叹一口气,故作轻松道:“行,吧。”
楼下传来了一两点脚步声,还有压抑住的惊呼声。
在徐姌回身的那一刹那,许多“鸟”冲进了屋,有的性急的甚至要直接冲到刘秀身旁。
他们身穿朱红色飞鱼服,头裹玄巾,手上拿着红色黄纹的剑鞘和剑柄。
北厂的人。
徐姌感叹着摇了摇头,发现自己没有挽起头发,也不知这些北厂的阉人会不会也来斥责她一句“不守妇道”来。
便听得一人义正言辞的说道:“大胆妖女!竟敢穿黄衣,速速扒了这衣服入北厂反省,还能得赦!”
这人一开口,其他人登时七嘴八舌的开始跟进。 “刘秀大人,还请您回去主持北厂大局!”
“大人,莫受魔女挟持!”
“老大,接过这把刀!”
“老大,她捆你用的就是普通绳子,完全可以砍掉的!”
徐姌似笑非笑的听着,手按向胸口。
熟悉的玉佩轮廓,如心脏般跃动的温度,指引这些情绪被黑雾控制的人,重新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