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家伙,把我这个老家伙骗来,此后就不管了,你是不是打算累死我?”李刚说的委屈,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笑容。
“我怎么闲着了,前一段日子孙道长过来任教,又办起了附属医院难道是假的?”李羽笑道:“再说了让你这个老头现在修养,你闲的下来吗?”
“你这个小家伙,让人累死累活的,最后还得感谢你,你说奇怪不奇怪?”李刚哈哈大笑。
李羽手一挥,笑道:“能者多劳,正好让你这个老先生发挥余热多好。”
李刚不在闲扯,而是说道:“好好,咱们不扯别的了,不过今天是学生入校的日子,今天你无论如何给学生说几句新思想的话题,再给孩子鼓鼓气。”
李羽没有推脱,点点头,笑道:“行呀!我一会拿老年和少年做对比,你可不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一个老顽固。”李刚哈哈大笑,好不在意。
李刚来到临时搭建的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师生大声的说道:“今天有请未来书院的创办者——李羽副院长,和大家讲讲他对书院的期望。”
说完之后,李刚看着李羽的方向,道:“有请李羽副院长。”
坐在下边的学子和教员们纷纷鼓掌。虽然他们大多没有见过李羽本人,但是他办的许多事情时时刻刻影响着大唐,而且写的许多书本广为流传。
李羽缓缓走过去,站在操场上临时搭建的讲台上,看着下边年轻学子和所有教员,道:
“你们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我对此只想说的是,你们才是民族未来的希望,因为你们学的都是新文化,新知识,当然还有开放的思想。
一个民族必须有创新的眼光,老祖宗给咱们留下来的文化知识,不能守着这样的知识,而应该发扬广大,这才可以让一个民族不断加入新的血夜,这个民族才可以永远不会停下脚步,勇往直前。”
李二带着从附属医院出来长孙氏来到操场一侧,看着讲台上的李羽。
“李羽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洒脱,自然,不矫揉造作,无拘无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长孙氏笑着评价。
李二看着前方,并没有接长孙氏的话,而是仔细的听李羽激昂的在演讲。
李羽笑了笑,继续道:“刚才李院长希望我给你们打打劲,我当时同意了,可是我站在这里的时候,突然却不想这样做了,为什么那?你们的教员估计经常会跟你们鼓劲,今天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下方的学子们都是微微点头,很是赞同,李刚倒是微微一笑。
李羽环视了下所有学子和教员后,再次说道:“咱们今天就来讨论下“抉择”这个话题,当然了,大家现在已经做出了抉择,是不是正确那,等我讲完后,你们大概就会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李刚听了这样话,微微点点头,这里每一位学子,全是去掉了身体上枷锁,选择了学习新知识。
李羽继续道:“今天咱们今天说一说“抉择”,或者叫活着与死去的“决择”。”
“人的一生可能要先择无数的先择,但是“抉择”却是事关重大,甚至事关自己的生死。”
说完之后,李羽再次看了下所有的人:“今天我想读一封信,就是关于“抉择”的。”
“读信?”
“读信?”
“……”
所有人不明白李羽为和会如此,其中李刚,李秀宁,李二,李菲儿他们同样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去读一封信?
李羽没有理会下边所有的疑惑,而是说道:“活着或者不活,这是个永远的问题。现在司马迁就遇到了这个难题。他为战将李凌仗义执言,结果却招致了最屈辱的宫刑。
对他来说,在众人中耻笑着活着,比死要困难的多。但是他先择了活着。因为他伟大的《史记》还没有写完。他就给朋友仁安写了一封信。”
说道这里,李羽再次环视了所有人,笑道:“这封千古名信叫《报仁安书》,我想大家应该都会看过才是,但是今天我用白话文和我的体会来读这封信,也许你们会有另外一种感受。” 李羽的口气直转,用惆怅的声音,道:“我现在最想写完这本书。”
随后话音一转又讲到写这封信的时间。
“大汉,征和三年。”(公元前九十三年)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
所有的人,听到李羽用白话文读到这封信,感到明显的不同,没有读书那种苦涩,而是像是朋友聊天那么随意。
念到这里李羽轻声地叹了一口气。继续念道:“少卿足下,我听说提高修养,才能承载智慧,充满爱心才能开启善心。道义才能取舍,勇气决定荣辱,贡献决定声誉,人就是靠这个五项标准存活于世,立于君子之林。
所以灾祸莫过于贪欲,悲哀莫过于伤心,恶行莫过于辱先……
“耻辱——”
念道这里,李羽看着下边所有人,而是叹气了一声:“哎!耻辱——莫大于宫刑。”
“受了宫刑的人,从此他们就不在是人了,今天是如此——”念到此,李羽再次停顿了下来,环视了下所有的学子和教员一眼,又再次地轻叹叹了一口气道:“哎!——历来如此!”
此刻整个操场上寂静无声,只有李羽的声音在不急不迟,娓娓道来。
“况且事情的来历难以说清——我小时候没有什么才华,长大也没有被人看好,皇上看着我父亲的面子,让我以微薄之才效力与宫廷……
但是事情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却为我引来了一生洗不掉的耻辱。
我跟李凌虽然同朝为官,但并不是朋友,我们两个志趣不同,而且没有什么来往……但我观李凌的为人非必寻常,对亲人孝顺,对他人诚信,对钱财,他更是仗义疏财……他长奋不顾身,以身殉国家之急…他的所作所为,我认为他确实是有国士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