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之事，太过恢弘，让人神往陛下先祖和人皇大人的英姿......”

“只可惜，我和长空，虽天资不错，但却差了一筹，并未得到人皇传承。”孔无常开口，眼中带着遗憾，毕竟在他看来，防人之心不可无。

而国君所讲的故事，全由国君一人口述，又无人证物证，谁又能肯定国君不是窥觑人皇传承，才故意为之？

所以这些话，可以信，但不能全信，而他们，则绝不能暴露！

“无妨，我明白。”对此，国君则点了点头，认真道：“口说无凭，你们不信也正常，不过......若有事，你们尽管开口，即便你们真的不是人皇传人，单凭你们两人的天赋，我也会不啬帮助！”

“多谢陛下，若有需要，我们定会开口。”孔无常微微欠身，答谢道，眼中则是古井无波。

国君点了点头，随后没再开口，与白秋水和白子涛一同离去。

待三人彻底离去后，孔无常和赵长空互视一眼，心中尚还有些心有余悸。

“你说，国君说的，会是真的么？”赵长空开口，看向孔无常，有些寂然。

“不好说，也许有几成是真的，毕竟若全都是杜撰的，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拿下我们拷问。”孔无常开口，虽是这般说，但也有些不确定。

赵长空点了点头，但随之却有些焦急，“那师傅他......我们该如何？然后传闻都传到白虎城了，中州只怕早已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