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开始觉得，他们都是混蛋，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那么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为什么要为了这些混蛋们守身如玉？”

“如此，你很有可能会开始自暴自弃。”

“那么最终的结果......变成什么样都是有可能的！”

孔无常越说，赵长空便越是心惊，只觉一阵后怕，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道：“还好还好，我去找月儿了......”

听到这言，孔无常笑了笑，道：“你还好意思说？”

“那时候你就尽顾着你的月儿，你的巧儿呢？你有没有想过你巧儿的感受？”

“若是当时，我没有一直安抚你的巧儿，那么巧儿她......”

孔无常轻轻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了。

“老大，我错了......”赵长空垂下了头，有些沉默。

不过片刻后，他忽然抬头看向了孔无常，道：

“对了，老大，照你这么说，那个姬媚，难道就是发生了老大你说的这种事，才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若真是如此，那她......有些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