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孔无常轻声开口，“我想给孩子一个父亲，更想给你一个依靠。”

“我的确不算好人，但我想做个好人，哪怕只是对你，或者对你的孩子。”

“是么？”姬媚抿嘴一笑，侧目看向孔无常，带着笑颜，道：“那若是我说，若你想娶我，就要休掉你的其他女人，你还会娶我么？”

孔无常沉默。

“你真的爱我么？”姬媚再次开口，眼中却透出了一抹讥笑，却不知是对孔无常的讥笑，还是对自己的。

“不爱。”孔无常轻轻摇头，看向姬媚，认真的道：“若没有发生那件事，也许我们，并不会有什么交集。”

“果然。”姬媚自嘲的笑了笑，“既不爱我，何谈娶我？”

“我会试着去爱你。”孔无常认真开口，看着姬媚道：“无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都会全力以赴去试着爱你，我相信，我能做到！”

“那若是你没有做到呢？”姬媚看向他，认真的道。

“我会做到的。”

“如此肯定么？”姬媚笑了笑，转回头，继续浇着水。

孔无常默然良久，忽然开口，“你变了。”

姬媚轻轻摇头，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美颜掠过一抹慈爱，轻声道：“我没变，只是我想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我的孩子罢了。”

“你的确没变，这才是真正的你。”孔无常点头。

“可你变了。”姬媚道。

孔无常一愣，“我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