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拉着紫苏下楼,离开西山酒楼,方才放松了手。
“小玉,”紫苏还是有些恨意,“你说为什么不让我与那贼子理论?”
“好了,不恼了!”小玉抚摸着紫苏的手,安慰地说道:“你都说了,那人是贼子,你怎么理论得过呢?好女不与男斗啊?”
就在紫苏与小玉说话间,西山酒楼二楼上,一枚树叶快速飞来,正好划过一人的嘴唇,顿时鲜血直流,可见树叶力度之大。
众人皆惊诧又惧怕,再看那受伤之人,捂着嘴巴痛苦不已。这不正是方才出口不逊中伤梅家的人?一时众人转而没那么怕了,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着起哄。
“是谁?是谁?”那人捂着嘴巴,还在那里追问,惹得流血更多了。他恼怒至极,忙撒下上衣的一角来捂住。
众人看他气得脸都扭曲了,一时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对一个小姑娘家不敬,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千金?那梅家也是你随便歁负的吗?千金出门肯定有暗卫保护啊?
紫苏得小玉软言劝慰,心下的怒火也消失不见了。她不禁埋怨自己,昨天从君悦酒楼回家后,心里只想着是莲花一事,尽把这梅家大事给忘了。
如今是传得满城风雨,连自己都被人奚落,紫苏心下难受极了。一想到母亲肯定会因这事痛苦不已,紫苏着急了,大步朝家走去。
紫苏回到家,见母亲在庭院里摆弄花草,神情怡然自得,好似完全不受那梅家姨太太的影响。
“母亲,”紫苏上前,有些疼惜地看着母亲。
“回来了。”林氏看了没看紫苏,指挥道:“来,你们帮我把这两盆花搬到那凉亭里。
“是!”紫苏和小玉一起应答着,动手去搬花。
凉台里摆弄完毕,林氏满意地看着重新组合的花草,就好似看着自己的孩子那般有深情。
小玉扶林氏在凳子上坐好。
“母亲,”紫苏欲言又止,她实在不好打断母亲的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