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南咬着嘴唇不肯再求,于是男人抬起手,在他的阴阜上狠抽了两下,粘在上面的淫水被打得溅落在了男人凑近的下唇,“呸!骚逼”男人啐了一口把唇边掛着的淫液吐了出来。“疼...”这两巴掌用足了力气,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发出回响。两片阴唇被打得通红,腿根儿也掛了彩。但是金泽南却感觉很爽,因为这痛感暂时缓解了他体内的骚痒。
可怕的是,疼痛过后那股痒意更盛,好像万千虫蚁啃食着骚穴。穴内的淫肉蠕动的更加厉害,渴求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摩擦才能舒缓,腥甜的淫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肆意的流出,正对着金泽南花穴的地面上都堆了小小的一滩水渍。
“好痒,好痒,受不了了,帮帮我!”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金泽南夹紧双腿,左右摩擦想缓解下痒意,但是腿间的男人却让他无计可施。
男人听着他猫儿一样的春叫,再也忍不住了,掏出了胯间硬得生疼的阴茎,饱满的龟头在穴口处蹭了蹭就往花穴里挤。金泽南从未经歷过性事,再加上畸形的器官本就比女性生的窄小,当男人挺着阴茎往里操干时,疼得他哇哇大叫,用力缩紧肉穴不让男人进入,“你在干什么!停!停!”男人此刻也不好受,龟头勉强进去了半个,硕大的柱身卡在穴口进退不得,刚才还发浪发骚的淫肉现在却推拒着不愿接纳他。“啪”男人气的在他屁股上甩了一下,“骚逼,放松点!再夹这么紧就把你捅烂!”接着又洩愤般的在软滑的乳肉上扇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