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摇头,道:“我名为遥云,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丈夫。”
余冬槿一愣,捏着男人的手紧了紧,随后,他郑重的重复:“你是我的丈夫。”是重复,也是承认,说完这句,他抿了抿嘴,随后鼓起勇气,用同样的句式告诉遥云:“我,我叫余冬槿,从今往后,我,我也也是你的丈夫。”
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但却很认真。
遥云听得一怔,下一秒却点头应的认真:“嗯。”然后他那张薄唇中,也喊出了余冬槿的名字,他称呼余冬槿:“阿槿,是,你也是我的丈夫。”
余冬槿的两颊上顿时染上绯红,偏过头去不看遥云,过了几秒,对着大黄的笼子,他应了一声:“嗯,好。”
好奇怪,余冬槿在心里想:他脸好烫!他可真是……他真的好大胆啊!他在心里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只觉得自己太勇了。
但其实虽然在心里夸自己,可余冬槿夸完了,内心便充盈满了纷杂的喜悦与酸酸软软的情绪,叫他腿直发软,头都有点晕……嗯,太不好意思了……
真糟糕啊,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他就这么一直站着看自己么?虽然也行也可以,但是不太好吧?余冬槿心想,不都是丈夫了么?
遥云自然没有一直站着,他拉着余冬槿的手,坐到了余冬槿身边,去看床边半透明的木箱子,好奇:“这是何物?”
余冬槿也不松手,但趁他不注意抬手抹了把脸冷静一下,然后解释:“是宠物笼子,我养了一只仓鼠。”
遥云很疑惑,仓鼠?那是什么鼠?
正好这时,大黄也到了日常活动时间,迈着四条小短腿出了笼子里的躲避屋,正想去跑轮上畅快的奔跑一番。 可一出来,它小鼻子一动,终于嗅到了空气里的那一丝不对劲。
接着遥云就和大黄那双豆豆眼对上了,山神诧异,怎么还有这种圆溜溜鼓胖胖,颜色还粉黄黄的鼠子呢?他的山上可没有这种动物。
余冬槿就看他俩大眼瞪小眼,遥云没啥表情,大黄则僵住了,于是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他下一秒就见大黄在僵了一瞬之后,四条小细腿儿飞快后挪,它就这么原地倒车,迅速的缩回躲避屋里去了。
余冬槿:“……”他有点想笑,于是他就笑出来了,“噗嗤,它好像被吓到了。”
遥云顿感懊恼,“对不起。”
余冬槿又笑,说:“是他太胆小。”他打开笼门,想安慰一下被吓到的大黄——主要也是想把它拿出来玩一玩,可惜垫料铺的厚,余冬槿就算把躲避屋翻起来,大黄也能飞快的钻入垫料底下从这头钻到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