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和弦月师妹是同一个系毕业的,只是专业不一样,我们毕业以后就合伙开了个小工作室,专做文物修复,文物修复这一行比较冷门,前景也渺茫,我们主要就是为爱发电。
好在毕业这两年我们误打误撞凭借手艺在业内小有名气了,要不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才好呢!”
“前两天听说是苏家的单,我们也没想到是这个苏家,结果来了才知道真是云州百年苏家!我们先前还开玩笑,猜测苏家会不会聘请我们做古物修复呢。”
“弦月师妹啊,真没想到你真是福气在后面,这次看谁还敢瞧不起你嫌你出生不好!”
我朝陆羽师哥扯出一个天真单纯的笑。
我哥闻言不自觉蹙眉:“阿月以前在学校受过欺负?”
张翔师哥快人快语:“弦月师妹性子孤僻,除了梵宁师妹别人都不爱和她玩。 其实也是无妄之灾,就大一那会子弦月师妹精神状态有点不好,在学校住宿半夜总是做噩梦被吓醒。
她的室友可能是受她影响总是夜夜梦见蛇,恰好她手上戴着祖传的蛇玉戒指,同寝室的姑娘害怕,让她摘掉她也不摘。
碰巧她从前的高中同学有考到咱们学校的,在外四处宣扬她家是做寿衣开白事铺子的,因此大家都排挤她,觉得靠近她会倒霉,只有我们几个不信这些的对她没有偏见。
以前那些混蛋们对她可过分了,记得系里有个姓沈的瘪犊子,轰轰烈烈闹着要追弦月师妹,给弦月师妹写信约她去篮球场。
弦月师妹去了,却被他好一通羞辱,我们这些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再后来弦月师妹就搬出学校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贺磬师哥叹气说:“弦月师妹搬出学校后梵宁师妹硬是拿钱砸雇人把姓沈那小子给揍了顿,以前姓沈那小子伤害了她,现在好了,苦尽甘来,有苏总保护着弦月师妹,师妹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那个……”我想说我都快忘记姓沈的是谁了,我搬出学校是因为我那段时间正好找到了合适的房源……
陆羽师哥火急火燎的打断我,追着我哥就问:“看你们这么亲近,应该是好事将近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我一口果汁呛进了肺管,差点喷出来!
我哥茫然抬眼。
梵宁刚夹起来的狮子头哐当一声掉回了碗里。
几位师哥还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弦月师妹与苏总郎才女貌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啊,结婚了别忘记请我们啊!”
“就是,我们和弦月师妹关系最好,苏总和弦月师妹的喜糖我们是一定要蹭到的!”
“我们要沾沾大户人家的喜气!”
“就是!”
我刚想开口解释,我哥却不知又哪根筋抽了,竟火上浇油的伸手给我拍了拍后背,温声嗔怪:“喝慢点,没人跟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