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又被他欺身压上来抱住。
我窝火地挥舞拳头捶他肩膀:“墨玄霄,你别得寸进尺!你怎么总是抱我!”
“喜欢你。” “你喜欢、个屁!”
他蹬鼻子上脸,按住我的挣扎,如视珍宝的唇角噙笑:
“夫人刚才不是说了么?为夫喜欢瘦巴巴,干瘪的。夫人这身子,为夫便甚是喜爱。
不过,为夫更希望夫人能丰满些,这半个月来你清减了不少。
其实干瘪或丰满为夫都不在意,只要这个人是夫人,我便喜欢。”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我愤愤不平。
“只对夫人花言巧语……花言巧语哄着夫人,能让夫人开心便足矣。”
他不知道从哪学会的这些撩拨手段,捧着我的脑袋,含情脉脉地亲吻我额头:“月儿,你我今日的衣裳还是同色。”
衣裳?
我这才留意到他今天穿的是袭淡青竹纹的白裳,而我今天穿的也是件白底淡青竹纹的旗袍,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装。
苏家给我准备的旗袍款式太多,我每天穿的旗袍颜色花纹都不重样,这样都能搭配上……
真的和梦里一样霸道不讲理。
“我回来了,从今往后,你不想我是墨玄霄,我便做你一人的国师哥哥。”
大兴朝的国师才是我心里唯一的白月光。
但白月光变得越来越腹黑了怎么办……
我耳尖发红不敢再这样被他继续撩拨下去,再撩就真破功了!
认怂的别过头转移话题:“那个、你知道宋瑶配阴婚的事?”
“下午顺道走了趟宋瑶老家,就帮你查出了前因后果。”
我好奇问他:“宋瑶母亲是要把宋瑶卖给谁配阴婚?为什么,非得是宋瑶……”
他牵着我到床边坐下,从头说道:
“因为宋瑶的父亲年轻时好赌,一天同村好友姜远两口子进省城办事就把自己的小儿子托付给宋瑶父亲帮忙照看。
宋瑶父亲却只顾打牌,没留意到姜家孩子摔进了身后水塘,等宋瑶父亲一局打完才发现姜家孩子落水溺亡了。
姜家为这一茬和宋家闹了好几年,后来姜家财运不好,请风水师过去看门道却被告知姜家风水是被死去的小儿子所影响,如果想破局只能给小儿子配阴婚。
姜远听说这事就立即去宋家要人配婚,姜家小儿子打小就喜欢和宋瑶一起玩,于是目标就定在了宋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