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拍下来。
下次金羡之再说她,就拿出照片威胁他。
金羡之没说什么,带着叶灿离开了金家。
路过药店,叶灿连忙喊停车,冲进了药店买了药膏。
回到车上,叶灿也顾不得什么上不上司,直接凑到了金羡之的面前。
呼吸猛地凑近了许多,金羡之微微一怔,有些闪躲。
叶灿看他脸比之前更肿了一些,也没多想,直白道:“别乱动。”
说完,她更加凑近金羡之。
小心翼翼地上完药,叶灿才发现自己和金羡之离得有多近。
她慌乱地后退,结果撞了一下车框。
就在她抬手揉脑袋的时候,金羡之快她一步抬起手摸了摸她被撞疼的地方。
“叶灿。”他的声音变得特别轻缓。
“嗯?”叶灿也不自觉放低的声音。
“谢谢。”
“哦。”
叶灿抿唇偷笑
金羡之见状,淡淡一笑。
或许宋辞说得没错,他应该先做自己。
……
几天后。
温兰和宋成松为所谓的孩子办的葬礼如期而至。
温兰眼眶微红地站在宋成松身边,身上却穿着当季最新的黑色丝绒套装。
光是领子上小小的胸针都价值百万。
头戴小巧的礼帽,垂下的黑纱半遮容颜,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的娇媚。
她不像是参加葬礼,更像是大仇得报的女王,高傲地接受来宾的安慰。
尤其是曾经给她送白花的贵太太们,一个个面如菜色,心里满是嫉恨。
温兰却微微挑眉,无所谓畏惧。
今天来的宾客几乎都参加过林老夫人前几天的宴会。
这无形中和林老夫人形成了对抗。
尤其是当林老夫人知道金家将项目拱手相让后,直接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葬礼。 没了最大的靠山,所有人都等着看金家的人的笑话。
金父金母找了个理由当夜就出国了。
金喻然则说舞团封闭式训练,无法到场。
如此以来,重担又落在了金羡之身上。
若是他也不到场,那传闻说金喻然谋害宋太太孩子的事情一定是真的。
所以金羡之必须到场。
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赵诗语的耳朵里。
赵诗语从小金尊玉贵,长大了在娱乐圈又是千金人设,有头有脸。
一听自己的男朋友居然要去温兰这个小三的胚胎葬礼上受辱,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