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性学者戴着高度数的眼镜,坐在和许嘉一排的位置上和坐在他对面的女性学者说:“唉,你说这是为什么啊,明明是生论派的导师开设的课题研究,为什么目前加入的学生大多是素论派和妙论派的呢?反倒是我们生论派的人才三个,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学院不成笑话了吗?”

“这种事在教令院也不足为奇了啊,你看前几年因论派的那个学长,本来都内定他是下一任贤者候选人了,结果因为一篇毫不相干的毕业论文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而且据我所知这个新开设的课题经费是那位导师自费的,所以她想选什么人做什么方向的课题都可以不用经过教令院审批的。”

“说实话,我也很想进那个课题研究小组啊,可惜我们的专业完全不对口啊,而且这次的课题研究本就是那个导师和悉般多摩学院合作的,成功了,素论派的学生大概率是不愁深造或者毕业找工作了。”戴眼镜的学者喝着侍者刚送上来的酒,心情颇为惆怅。

女性学者安慰道:“别气馁啊,老师说了,虽然是和悉般多摩学院合作,但是也会照顾到生论派的人,给我们学院争取到了六个名额了呢,你想想看一般课题研究才几个人啊,这个研究肯定是非常大工程的,我们有机会。”

戴眼镜的学者叹了一口气:“唉,借你吉言,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回家继承老爹的古董铺子了。”

“打扰一下,你们说的课题研究是什么啊?我听你们说妙论派的学者也能参与。”许嘉正听墙角呢,突然看到费兰德非常自然的贴了过去,和他们搭话。

戴眼镜的学者觉得有些奇怪:“你是妙论派的?奇怪,这不是在教令院广而告之的吗?你不知道?”

费兰德回答:“其实我才从蒙德城回须弥城,不怎么清楚近些日子发生在教令院的事情,能请两位仔细讲讲吗?”

两个学者想看一眼,然后由女性学者道:“其实就是我们学院有一位导师最近联合素论派、妙论派开设了一个课题研究,具体名称是《以各种阵法为基础进行元素力定向追踪仪器的开发》,不光是我们几个学派,知论派也有人参与。

哦,小道消息说书记官艾尔海森也在询问这件事情呢,这个研究课题可是在教令院出名的很,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那个导师的小组呢。

一旦进了,我们临近毕业的就有希望了,深造的也可以有望成为正式的陀裟多或者更高地位的诃般荼。”

许嘉低头,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那个女学者说的话:“唔……”

费兰德被他们说的心动了:“这竞争大概很激烈吧……”

戴眼镜的学者点头道:“当然了,这几天他们都在较着劲呢,就想着能被选上,不信去智慧宫看看,他们都在研究那个导师以往的论文了解她的风格。”

女学者对她的同伴道:“赶紧吃完吧,我们等会儿也去智慧宫借几本书继续研究,生论派那几个名额我们有希望争取一下。”

“行,奉劝你一句,要想进小组还是快点准备吧,离最后的名额敲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生论派尚且有保底名额,你们别的学派的可就难说了。”说完,戴眼镜的学者就开始享受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