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见状,顿时爱子心切,连忙对萧绍说道:“哎呀……老爷,瑾言都已经摔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萧绍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禁无奈地对萧母说道:“哎……慈母多败儿!你……你就惯着他吧你!”
没想到,一旁的萧瑾夕微微一笑,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喝酒也不叫上瑾夕呢?你看,老天爷都惩罚你了,从屋顶上掉下来了吧……”
萧瑾言听了这话,刚刚还愁云密布的脸上顿时如乌云飘散,舒展开来,不禁微微一笑,对萧瑾夕说道:“好、好、好,瑾夕,下次再有机会啊,大哥一定会叫上你的。”
萧绍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瑾言这小兔崽子伤疤还tm没好呢,就忘了疼了?这哥俩儿,当真是臭味相投啊,这是想气死老夫吗?!
于是,萧绍连忙对萧瑾言怒吼道:“住口!你这个逆子,自己作死还不行,难不成还要拉上瑾夕吗?”
一旁的陈嘉实见萧绍大发雷霆,顿生愧疚之心,感觉无地自容,连忙站出来,对萧绍说道:“老爷,都怪幼奴不好,是幼奴撺掇着主公去屋顶喝酒的。幼奴没有照顾好主公,请老爷责罚幼奴吧!”
萧瑾言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幼奴这小兔崽子真够意思啊,看来他也算对老子忠心耿耿了……这么看,他倒不像是刘松或者刘季玉的“细作”。
再说了,如果幼奴真是刘松或者刘季玉的“细作”,他怎么会亲口告诉自己呢,而且告诉完自己还不赶紧跑去跟刘松汇报工作,还在齐国公府待着,等死吗?
哎……自己昨晚也真是疑心过了头,一根草绳都能给当成长虫,摔这一下子可算是给摔醒了!
于是,萧瑾言连忙对萧绍说道:“爹,这根本就不关幼奴的事,去屋顶喝酒本来就是孩儿的主意,孩儿从屋顶上掉下来也是因为孩儿多喝了二两,不小心摔下来的。”
萧绍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幼奴和萧瑾言这二人倒是主仆情深,义薄云天,倒是自己显得咄咄逼人了……也不知萧瑾言从哪里弄了幼奴这块“活宝”,俩人也不知整天都在搞些什么东西…… 哎……其实自己倒也不是因为萧瑾言摔伤了腿而大动肝火,大不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嘛。只是,如今这世道,昏君当道,奸臣横行,百姓怨声载道,随时都有可能天下大乱啊……
生逢乱世,真英雄,大丈夫本就应该韬光养晦,伺机建功立业。没想到,萧瑾言却整日心浮气躁,饮酒扯淡,长此以往,他能干成大事吗?真是着实令人担心啊……
于是,萧绍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算了、算了,瑾言,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吧!以后要多想想自己的处境,多干点正事,别再如此轻浮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刘季玉突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只见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进门就径直扑到床边,对萧瑾言惊呼道:“夫君,你怎么样了?妾身仅仅离开了齐国公府一天,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是要让妾身担心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