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郁馨儿越是对刘季玉百般忍耐,万般讨好,甚至卑躬屈膝,刘季玉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刘季玉觉得郁馨儿这是故意惺惺作态,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她明达事理,温柔贤惠,而自己倒成了一个尖酸刻薄,处处刁难她的“母夜叉”。也正是因为这样,萧瑾言才对郁馨儿,而对自己不感兴趣。
况且,刘季玉为了得到萧瑾言的心,为了一心一意地跟萧瑾言在一起,达到“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美好愿望,她背后下了多大的决心,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恐怕也只是有刘季玉自己心里最清楚。
郁馨儿见刘季玉还是之前那副“揍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不禁在心中暗自骂道,槽!刘季玉,这个贱人!老娘一心想与她和平共处,她却飞扬跋扈,咄咄逼人。瞧她那副气焰嚣张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抽过去,抽死这个贱人!
可是......哎......还是算了吧,谁让刘季玉这贱人是公主呢,咱一个平民出身的小宫女,哪里惹得起她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惹祸端,息事宁人吧,谁让自己前世投胎没投个好人家呢……
再怎么说,在齐国公府混日子也比在后宫幸福一万倍,不仅不用担心哪天会被刘松那王八蛋赏赐给各种各样的大臣、将军,还有瑾言这么英俊潇洒,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宠爱自己,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唯一不爽的是,齐国公府竟然还有刘季玉这等“奇葩”的贱人。哎……罢了、罢了,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能忍则忍吧……
于是,郁馨儿连忙陪着笑脸,一团和气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姐姐这是说哪里话?如今,姐姐与妹妹一同嫁入萧家,两女同侍一夫。姐姐又比妹妹早先入门,是为正室,妹妹为妾室,自当尊称您一声‘姐姐’啊。”
刘季玉听罢,顿时气的浑身难受,不禁心想,呵呵……贱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今天,老娘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贱人不可!
于是,刘季玉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郁馨儿说道:“呵呵……小贱人,你还知道自己是妾室,本宫是正室啊?那你知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啊?如今,本宫尚未和萧瑾言行周公之礼,你倒是尝了个‘新鲜’,这是何道理啊?”
没想到,郁馨儿听罢,竟然幸福且略带得意地笑了笑,对刘季玉说道:“呵呵……姐姐,瑾言喜欢妹妹,妹妹也没有办法呀……再说,妹妹又没拦着瑾言,不让他和姐姐行周公之礼……”
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她连忙怒气冲冲地冲郁馨儿吼道:“呸!贱人,你还好意思说?分明就是你使劲了狐媚招数,勾引萧瑾言!你赶紧告诉本宫,萧瑾言那王八蛋去哪了?本宫要找他当面理论一番!”
郁馨儿听罢,顿时咽了一肚子气,她不禁顿了顿,忍住满腔怒火,轻声答道:“瑾言……夫君他……他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去了虎贲营……”
刘季玉听罢,顿时火冒三丈,不禁心想,握草,郁馨儿这贱人……她居然敢称呼萧瑾言为“夫君”,而且还说萧瑾言是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的……女良的,这浪蹄子是在跟自己炫耀,秀恩爱吗?槽!
只见刘季玉的双眼瞪得像乒乓球一样大,对郁馨儿怒目而视,她指着郁馨儿便开口骂道:“呸!贱人,你居然还敢称呼萧瑾言为‘夫君’,真是反了天了!本宫告诉你,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