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邬修罗不禁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季良辰,义愤填膺地对他说道:“什么?季良辰,你们……你们居然要谋反?!”
季良辰听罢,也跟着站起身来,与邬修罗四目相对,义正言辞地对他说道:“国师,这不叫谋反,这叫‘替天行道’,这叫‘匡扶社稷’!”
邬修罗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季良辰说道:“呵呵……谋反就是谋反!逆贼就是逆贼!说的再冠冕堂皇也没有用,你们是不可能成功的,你们注定要遗臭万年!”
季良辰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说起谋反,说起逆贼,刘松才是始作俑者,他杀兄夺位,夺取本该属于太子的皇位,他本身就是个逆贼!襄阳王殿下只不过是想顺应天命,遵照先帝遗训,讨伐刘松这个杀兄夺位的逆贼而已!”
邬修罗听罢,又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季良辰说道:“呵呵……杀兄夺位……杀兄夺位怎么了?那太子刘勇昏庸无能,他根本就撑不起这大宋的江山,而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取刘勇而代之,有何不可?”
“况且,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春秋时期的齐桓公,还有那个吴王阖闾哪个不是杀兄夺位?他们不是一样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开创了一番霸业吗?!”
季良辰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邬修罗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净踏马的在这里胡搅蛮缠,满嘴放炮!太子昏庸无能,刘松这沙碧反倒英明神武?放屁!简直是放他女良的狗臭屁!
而且,让邬修罗这狗曰的一说,刘松杀兄夺位还他女良的有理了?就刘松这种只会泡妞的混账东西,他哪里能跟齐桓公、吴王阖闾那样的一代明君相提并论,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于是,季良辰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邬修罗,你居然说刘松英明神武?笑话!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居然还真的有脸说出口?你的脸皮真他女良的比犀牛皮还要厚啊!”
“像刘松这样杀兄夺位,用嫂杀侄,荒殷残暴,秽乱宫闱的卑鄙之徒,无耻之辈,他有什么资格做大宋的皇帝?!又有什么资格和齐桓公、吴王阖闾那样的一代明君相提并论?!刘松……他简直就是个人渣,一坨臭狗屎,他根本就不是个当皇帝的料!”
邬修罗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他不禁用手指着季良辰,冲他怒吼道:“季良辰,你这个逆贼……你居然敢辱骂圣上?!”
季良辰听罢,那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怒火也被瞬间点燃,他提高嗓门,用尽浑身气力冲邬修罗怒吼道:“哼!他刘松就是个人渣,臭狗屎,混账王八蛋!老子就是骂他了,怎么了?!还有你邬修罗,你简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老子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邬修罗听罢,顿时怒火中烧,他气的脸色惨白,用手指着季良辰颤颤巍巍地对他说道:“你……你……逆贼……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