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像刘松这般狠毒之人居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他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心腹谋士的死哭的死去活来的……看来,刘松和邬修罗之间的感情还挺深的呀,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的君臣之情呢……
哎……幸亏季良辰在邬修罗下狱的第一时间就赶紧把这老杂毛给做了……不然的话,让这老杂毛在刑部大牢里关上几天,说不好就给放出来了……杀邬修罗这事儿,还真是“事不宜迟,迟则生变”的急事儿啊……
两个时辰后,皇宫,宣政殿。
只见刘松两眼冒着怒火,鼻孔喘着粗气,身体还不由自主地上下晃动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而萧瑾言和战英二人就笔直地立在刘松的身旁,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就在这时,黄门给事中严道育被两名虎背熊腰的侍卫搀扶着被押解到了刘松的面前,一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心虚姿态……
刘松见到严道育,顿时火冒三丈,连忙冲她怒吼一声:“跪下!”
严道育见状,顿时惊慌失措,她不由自主地两腿一发软,径直“扑通”一声跪在了刘松身前,一边不停地以啄木鸟打洞的速度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对刘松哀求道:“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刘松听罢,顿时更加火冒三丈,又冲严道育大发雷霆道:“呸!你个贱人!冤妮玛个头!说!是不是你偷了邬修罗写给朕的奏折,然后又送给魏禧,让魏禧伪造邬修罗的字迹,诬陷邬修罗的?!”
严道育听罢,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战战兢兢地对刘松说道:“陛下,这都是魏国公……啊、不!是魏禧那个老贼让臣妾这么做的啊……魏禧那老贼逼迫臣妾去偷邬修罗写给陛下的奏折,至于那老贼要做什么,臣妾一概不知啊……”
一旁的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看来,事情比想象当中还要顺利……老子真没想到,严道育这个资深巫婆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差,刘松一吓唬她,她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往外抖搂,这下死定喽……
只见刘松一副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他义愤填膺地对严道育怒吼道:“槽!你麻辣隔壁的,果然是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串通魏禧,谋害国师!?你个贱人该当何罪!?”
严道育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一边拼命地给刘松磕头,一边抱住刘松的脚脖子当鸭脖子嘬,惶恐地哀求道:“陛下,臣妾只是偷了奏折,至于伪造书信,陷害国师这些事情都是魏禧所为,跟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况且,臣妾真是一点也不知情啊!臣妾如果知道魏禧用那奏折做如此丧心病狂的龌龊事,臣妾早就向陛下禀报了……陛下,饶命!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