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战战兢兢,如临深渊,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方才发觉自己一时间说走了嘴,很有可能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董宣不禁心想,握草,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老子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一句话就很有可能坠入无敌深渊啊……
于是,董宣连忙又一次跪倒在地,并且狠狠地删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然后一边拼命地给刘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冲他呼喊道:“陛下恕罪,微臣失言,微臣该死!微臣的意思是说……倘若瑾贵人进宫之时尚且是处子之身,那么刘休沐就一定是刘松这个昏君的孽种。不然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刘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这个董宣……去他女良啦个锭沟子的,他是沙碧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子都能明白,还用得着他这个沙碧说?槽!
于是,刘怒不可遏,连忙冲董宣怒吼道:“你……你他女良的,这不是废话吗?!这还用得着你说?傻子都知道……好!朕再问你,这瑾贵人进宫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对刘说道:“额……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进宫之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刘好不容易从董宣的嘴里得到一句肯定的答复,从而印证了刘休沐不一定是刘松的儿子,他这才顿了顿,义愤填膺地对董宣说道:“好了,滚起来吧!”
董宣听罢,这才定了定神,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刘见状,连忙接着对董宣说道:“那你告诉朕,这刘休沐到底是刘松的儿子,还是萧瑾言的儿子?”
董宣听罢,不禁顿了顿,他掰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对刘说道:“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进宫的时间是永光二年七月初一,刘松在永光二年七月初八宠幸了她,而刘休沐的出生年月日是永光三年五月初七。也就是说……瑾贵人在进宫刚好十个月的时候诞下了刘休沐。”
“陛下,从医学的角度上讲,倘若瑾贵人在进宫之前便已经和萧瑾言私定终身,身怀萧瑾言的骨肉,而她进宫以后再诞下刘休沐……这样的话,刘休沐是萧瑾言的儿子,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刘听罢,顿时哭笑不得,气不打一处来……董宣的这个回答显然不能令刘感到满意…… 于是,刘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义愤填膺地对董宣说道:“哎……你这混账东西罗里吧嗦说了半天,到底有一句准话没有?朕问的是……这刘休沐到底是谁的儿子?!你赶紧给朕如实说来!”
董宣听罢,顿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好顿了顿,无奈地对刘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从医学的角度上讲,这瑾贵人倘若再早一个月诞下刘休沐,那刘休沐就必然是萧瑾言的儿子。倘若这瑾贵人再晚一个月诞下刘休沐呢,那刘休沐则必然是刘松的儿子。”
“只是……这瑾贵人进宫刚刚好十个月就诞下了刘休沐……这……十月怀胎,按照时间去推算,二者皆有可能啊!至于这刘休沐到底是谁的儿子,恐怕也只有瑾贵人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微臣也不敢妄下定论啊……”
刘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妮玛……董宣这个臭沙碧!他麻辣隔壁的,罗里吧嗦说了半天,到头来他来了个不清楚!这不白白浪费朕的时间吗?去他女良的,真计把扯淡!
于是,刘连忙义愤填膺地指着董宣的鼻子,扯开嗓子冲他怒吼道:“去你大爷的!说了半天,全他女良的是废话!真是废物!给朕滚!滚!”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战战兢兢地答道:“陛下,微臣告退!”
董宣说完,连忙一转身,灰溜溜地离开了宣政殿,神色十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