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辰听罢,不禁想了想,然后义正言辞地对刘说道:“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和萧瑾言二人的感情极其深重。如果是瑾贵人临死之前对萧瑾言的托付,即便刘休沐不是萧瑾言的儿子,萧瑾言也会拼死相救的。”
“所以,瑾贵人根本就犯不着跟萧瑾言撒这个谎。况且,以微臣对瑾贵人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一个能撒谎的人!陛下!不用再想了,刘休沐……他是萧瑾言的儿子!”
在这里,季良辰终于为刘分析出来了一个准确的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令刘难以接受,可他也不得不接受……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懊恼地说道:“哎……这……如此一来,朕岂不是和那萧瑾言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杀子之仇了吗?”
郭图见状,连忙走上前来,对刘劝慰道:“哎呀……陛下无需自责,谁让那萧瑾言风流成性,连刘松的妃子都跟他有一腿,鬼才知道刘休沐能是他的儿子!”
季良辰听罢,也连忙对刘劝道:“陛下事先对此事并不知情,所以不必过于自责!再者说,陛下是君,萧瑾言是臣。为君者,可以知错,改错,唯独不能认错!对于萧瑾言,陛下绝不能向他认错,只可赦免了他的劫法场之罪,再对其好言安慰,日后好好补偿他便是!如此,也不枉陛下对萧瑾言的一片宽容之心啊!”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无奈地对季良辰说道:“好吧……怕是也只好如此了!”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胡光远突然跑了过来,对刘说道:“陛下,萧瑾言来了……”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胡光远说道:“哎……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瑾言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悬挂着佩剑,面色凝重,神情悲怆,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宣政殿……
只见萧瑾言缓缓地走到刘的面前,行了个简单的君臣之礼,冷冷地对刘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刘见萧瑾言一副傲慢之态,顿时怒火中烧,他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萧瑾言,你可知罪吗?”
萧瑾言自知刘在问自己的劫法场之罪,且他对误杀自己儿子的事情只字不提,丝毫没有悔过之心,于是便连忙义正言辞地答道:“陛下,微臣有罪,但微臣没有错!”
刘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用手指着萧瑾言,冲他怒吼道:“什么?!萧瑾言,你劫法场,救走朝廷钦犯,还敢说自己没有错?!”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刘说道:“呵呵……陛下,佳儿与微臣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她对微臣更是恩重如山,如同再造!微臣平生得遇如此红颜知己,此生无憾,夫复何求?!”
“如今,佳儿遭受腰斩大刑,令人肝肠寸断,微臣倘若袖手旁观,岂不成了薄情寡义的小人?!所以,陛下,微臣此举虽触犯国法,但凭陛下治罪!但是,微臣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