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瑾言既然如此有威望,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有好的一面,同时也有很大的弊端……其中,最大的弊端就是,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太有威望了也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当今的天子还是像刘这样心胸狭隘,阴险歹毒,疑心病甚重的……他女良啦个锭钩子的,瑾言倘若不夹紧尾巴做人,刘必会起害瑾言之心!
更何况,青州之战、沥阳起兵,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如今,瑾言早已经威风不再,仅仅是一个被剥夺了兵权的空头“鄢陵侯”而已,哪里还能担得起“鼎鼎大名”“如雷贯耳”这些名词呢?
想到这里,萧瑾言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万分愧疚地对那名老者说道:“哎……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那名老者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惊诧地对萧瑾言说道:“哦?萧将军,何故唉声叹气啊?”
萧瑾言听罢,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哎……老先生,不瞒你说,瑾言出于无奈,已然被圣上削去了所有兵权,辞官归隐了。”
那名老者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一脸惊奇地看着萧瑾言,惊诧地对他说道:“哦?竟有此事?既然如此,萧将军意欲何往啊?”
萧瑾言听罢,连忙无奈地答道:“瑾言正欲前往颍川。圣上封瑾言为‘鄢陵侯’,在那里给了瑾言一个鄢陵县做封地。瑾言正是要去自己的封地归隐田园,养养花、种种草,了此残生罢了。”
没想到,那名老者听罢,不禁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又在原地来回徘徊了两圈,随即仰天长叹,哈哈大笑起来……
萧瑾言见状,顿时懵了比,他简直像一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惊诧地对那名老者说道:“老先生,你何故发笑啊?莫非笑瑾言没出息?”
那名老者听罢,连忙冲萧瑾言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微笑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非也、非也……萧将军智勇双全,乃人中龙凤,岂可久居人下?依老朽对天下大势的分析以及对将军你的了解,老朽敢贸然断定,不出一个月,将军必定会离开颍川,重回建康。”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这个老噎巴头子……他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高深莫测,挺像是很牛b的样子啊……虽说瑾言也认为自己不可能真的在颍川呆一辈子,但是这个糟老头子竟然敢贸然断定瑾言在一个月之内就可以回建康,他是先知吗?还是个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啊?
于是,萧瑾言连忙惊诧地对这位老者说道:“老先生,瑾言眼下心力交瘁,心灰意冷已是事实。瑾言辞官归隐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方才决定的,此事圣上恩准,已成定局。您……您又如何能够如此肯定瑾言会在一个月之内重返建康的呢?”